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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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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檢測到房間內信息素濃度異常,已開啟高

頻率空氣凈化功能。”

“唔?什麽?”

“空氣凈化功能。”

宋南音迷糊的問著,沒想到還能聽見AI管家回答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淩亂的床鋪,還有在半空中懸浮著的機器人羽翼。

宋南音緩慢動了下,覺得腰部一陣像是要斷了的酸疼,簡直比她在辦公室坐了一整天還要累。身體異樣的感清晰提醒她,她似乎…

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被子裏並不只有自己,還有另一個同樣溫暖光滑的身體。不難猜出,她們都沒有穿衣服,而且懷裏人的味道,還是該死的熟悉…

宋南音有些不願面對現實,但還是低下頭,看向在自己懷中熟睡的人。她似乎也被自己驚擾了,蹙著眉頭,隱隱有要醒來的跡象。

宋南音想要趁著柳昭然醒來把放在她頸下的手抽走,奈何,柳昭然剛巧也在這時候睜開眼。

“醒了啊,我好累,再睡會兒吧。”柳昭然迷糊轉醒,嗓音沙啞得不像樣子。見她親昵得往自己懷裏蹭蹭,像兩個人以往清醒的早晨,撒嬌似的要再睡會兒。

宋南音心情有些覆雜,她沒有回答,只是往後躲了躲。床很大,但被子卻是攏在一起的,宋南音躲避後,細微的風順著飄進來,也讓柳昭然忽然清醒過來。

她擡起頭,烏黑的煙褪去薄霧,逐漸變為清明。

“南音,早。”柳昭然輕聲說,而後,室內陷入安靜,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如死寂般尷尬。隨著意識的清醒,身體的情況也逐漸明朗。

宋南音能感覺到,她和柳昭然的雙腿還交纏在一起,而且…某個特別的位置,好像…好像還在對方身體裏。

意識到這個事實,宋南音臉色漲得通紅。就算兩個人以前早就親密過好多次了,可現在和以前的情況完全不同,會尷尬是正常的事。

“你…”

“我…”

“你先說。”

“你先說。”

異口同聲,使得氛圍在尷尬之餘多了些默契。柳昭然擡頭,看著宋南音尷尬的樣子,也知道她在想什麽。

“南音,先出來吧。”柳昭然深知宋南音臉皮薄,等她開口,恐怕還得一會兒。昨天晚上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昏睡過去的,而自己的狀態,恐怕要用昏迷來形容更合適。

宋南音在自己體內二次成結,她們就這樣深擁在一起,沒再動過。軟著的小零件在體內的觸感格外清晰,肉乎乎的,也暖綿綿的。

柳昭然緩慢分開腿,宋南音嗯了聲,臀瓣向後挪了挪,終於把自己的小零件拿回來。抽離之際,她感到柳昭然顫了顫,在自己懷裏發出一聲悶哼,好像是疼的?

“我先去洗澡了。”在這種時候,逃避成了最好的方法,以宋南音的腦袋,或許也只能想到這個法子。她快速起身,看了眼滿地殘留的水跡,覺得更加羞恥。急忙讓AI管家清理好地面,快速跑進了浴室。

只可惜,浴室裏也全都是歡愛過的痕跡,浴缸,洗手臺,花灑下面,盡是淺白色的水痕。

這些是確確實實的證據,無不證明了,這場歡愛到底有多荒唐,又有多激烈。

宋南音放了熱水,將自己泡在浴缸裏,隨後把臉埋在其中。關於這幾天的記憶,她是有些印象的。賭場,助興酒,而後就是她和柳昭然回到房間,抑制劑失效,自己也徹底進入了發情期。

這件事看似理所當然,卻又充滿了疑點。比如,賭場的那杯酒,為什麽會對自己起到如此大的影響?始終用著的抑制劑又為什麽會失效呢?

這些謎團讓宋南音忍不住懷疑這一切都是柳昭然設下的詭計。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這樣懷疑柳昭然,也並不是太好。

覆雜的心緒絞纏著胸腔,宋南音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一直努力讓自己忘記和柳昭然的過去,還有和柳昭然發生的那些事。

兩個人也在各自安好的世界裏,除了工作沒有其餘的接觸。可這場好死不死的發情期,偏偏又讓兩個人的世界有了交匯。或許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自己就又會想到柳昭然…

宋南音緊緊蹙著眉頭,打算用成年人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她們上過床,其實只要把話說清楚,不互相打擾,就應該沒事了吧?

宋南音這麽想著,垂眸看了眼身體。胸部有些抓痕,不算太明顯,小零件泛著淺紅,還有些腫了,竟然還有破皮的跡象。

這麽激烈的嗎…

宋南音紅著耳根,怯怯的想。五天五夜的發情期,其實她並不記得多少細節。這會兒偶爾閃現記憶,幾乎都是柳昭然懸淚欲泣的臉。自己…把人欺負的那樣厲害嗎?

宋南音晃著頭,不想讓自己再去回憶這些,她急忙從浴缸裏出來,把身體擦幹凈,又穿好浴袍。她以為柳昭然也應該起來了,卻不曾想,這人還在床上躺著。

她閉著眼睛,雙手交疊在小腹上,臉色有些蒼白和憔悴,微微泛紅,怎麽看都是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

宋南音不想和柳昭然有哪怕一丁點的糾纏,在出來之前,她想好了該如何冷漠的抗拒對方。本來想打聲招呼就離開的,可看到柳昭然這樣,她又有些不放心。

“你還好嗎?”宋南音低聲問,看了眼地面。撕破的衣服已經被AI管家收好了,地面的水漬也擦得幹幹凈凈,只是房間裏,兩個人的味道還是很清楚…還夾雜了一點點淫靡的味道。

宋南音也說不好確切是哪種味道,就是覺得…聞起來很色,讓人一下子就能猜到做過什麽…

“我還好,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拿一些藥和營養液?”柳昭然柔聲問,語氣試探,很怕宋南音會直接丟下她走掉。

宋南音確實想過轉身就走,也不想多在這個房間裏耽擱多一秒。可是…柳昭然現在的表現,讓她實在沒辦法做到那麽狠心。總會有種…下床不認人的感覺,那豈不是渣女嗎?

無奈的點頭應下,打開柳昭然桌上的醫藥箱,箱子很大,而且打開之後,裏面各種藥品的種類都很齊全,其中有一個透明盒子,上面寫著日服三次。

好幾種顏色的藥安置在格子裏,按照計量和次數,大概足有一個月的。宋南音看著這些藥,微微蹙眉。她記得柳昭然的身體很好,以前幾乎沒生過病,現在怎麽要吃這麽多藥?

但顯然,她不適合問這個問題,宋南音把營養液拿去,又拿了藥給她。柳昭然不起身,只是側著身子把藥接下來,用營養液咽下去。

“謝謝你。”柳昭然這麽客氣,宋南音還有些不習慣。她嗯了聲,一時間,兩個人又相顧無言。柳昭然怕宋南音心裏對自己存疑,也怕繼續沈默下去,對方會離開,幹脆先開了口。

“南音,這次的事是意外,也絕非我能安排的。你在賭場喝了酒,我帶你回來之後,你就進入了發情期。我為你打了抑制劑,你也知道,它們失效了。”

柳昭然輕聲解釋著,宋南音也根據她說的,回憶起剛開始的畫面。她當然知道是抑制劑失效了,畢竟那些空瓶子做不了假。而柳昭然這番話,讓宋南音清楚記起,是自己主動強要了柳昭然,是她主動開啟了這場意外。

柳昭然是無辜的,自己也沒理由懷疑她。宋南音垂頭,心裏有些懊惱。柳昭然看著她的反應,眸光閃過些光亮。她雖然不想要南音對自己的愧疚,但這時候,她卻很需要南音的疼惜。

“南音,你能扶我起來嗎?我沒辦法自己起身。”柳昭然是故意這麽說,卻也是事實。

五天五夜的發情期,除了高強度的做愛,宋南音的一些舉動也並不算太溫柔。

腰已經沒了知覺,雙腿也酸疼的幾乎動不了,更為難受的,卻是火辣而腫痛的腿心。

柳昭然不知道那裏是什麽樣子,合不上是一定的…到現在,她的生殖腔裏,還滿是宋南音留下的液體。

柳昭然這麽說了,宋南音不好拒絕。她走過去,摸上柳昭然的後背,將她緩慢托起來。

薄被滑下,宋南音這才發現這人身上的狼狽。

後頸有一個巨大的咬痕,血都已經幹涸了,但牙齒印怎麽看怎麽猙獰。除此之外,鎖骨,脖子,就連胸口也都是咬痕和抓痕,又以鎖骨那裏最為嚴重。

宋南音不難猜出這是自己幹的“好事”,她有些難以置信,甚至認為這次發情期的自己可能化身成一條狗了,不然她為什麽會把柳昭然咬成這個樣子?

這下子,愧疚感更強烈了。在宋南音看來,不管她和柳昭然有過什麽,那也是過去的事。不管出於什麽原因,自己都不改把人咬成這樣。

“抱歉。”宋南音心情覆雜,如果要簡單概括,大概是愧疚又心疼。柳昭然身上這麽多傷口,看來是被自己折騰的很慘。

“你失控了,沒關系,塗一些藥就好了。只不過,你的信息素濃度很高,不像是C級,南音,你有空再去做一個等級評測吧。”

柳昭然試圖撐起身體,只不過還是以失敗告終了。看到她抿著唇,鬢角因為這一會兒的掙紮滲出汗水,宋南音扶著她靠回去。

“我知道了,你要幹嘛,我幫你好了,就你這身子骨,還是先別亂動了。”宋南音有些無語,她怎麽覺得,一場發情期過去,柳昭然變得這麽柔弱了?

“我要做的事,恐怕宋組長不願意幫我。

你…留了很多在我身體裏,必須要清理出來,才能吃避孕藥。”

柳昭然已經盡可能說得委婉,可宋南音還是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氣血上湧,尷尬和渣女兩個大字在腦袋裏啪嗒一下蹦出來。宋南音愁眉苦臉,越發覺得自己這次是上了賊船…

“我…算了,我幫你吧,你現在也沒力氣,我…反正做都做了,我們也不是沒做過。”

宋·破罐子破摔·南音徹底放棄掙紮,她轉身去拿了紙巾過來,為了讓液體方便排除,只能讓柳昭然跪坐著。

之前躺下的時候還好,可剛起來,那些存在於生殖腔內的液體滴淌出來。剛開始是一兩滴,而後,結成斷斷續續的串,緩慢洩出,一下子就打濕了床單。

這一幕讓宋南音臉上漲得通紅,她也沒想到,會…會有這麽多…

“要…要用手指對吧…”

“恩,有些深,麻煩你了。”

柳昭然在這種時候往往禮貌的過分,如此氣氛下的禮貌只會顯得更暧昧和色情。宋南音不敢擡頭,就只能把註意力落在柳昭然腰腹上。

好細…上面的指痕,也是自己留下的吧…

“那…那我進去了。”

“勞煩了。”

柳昭然聲音沙啞,因此聽起來又欲又蘇。宋南音覺得手腕有些麻,指骨和指節也泛著一樣的酸疼。她沒再說話,而是把手指探過去。觸到花穴,那裏燙得驚人,本就飽滿的陰唇腫著,穴口無法閉合,讓宋南音輕而易舉就能探到裏面。

裏面潮濕而滾燙,還未退回的媚肉和地脈高高凸起著,因著異物的入侵,劇烈的顫抖與痙攣。

“嗯…南音…我跪不住了。”柳昭然不是故意的,而是她此刻的體力不足以讓她繼續堅持下去,她跌在宋南音懷裏,有些低燒。

“現在躺下應該可以清理了,你…你先躺下吧。”宋南音眼睛紅了,也不知道是羞恥所致,還是其他更深層的原因。她藏匿了眼裏的心疼,用了比剛才更柔軟的地方把柳昭然扶到另一邊相對幹燥的床單上。

“你把腿分開。”宋南音說,柳昭然就聽話的分開了腿。如果說之前還對自己的“惡行”沒有一個確切的認識,這會兒,宋南音也全懂了。

她很過分,不僅咬傷了柳昭然,性愛的過程也並不溫柔。

那脆弱的地方紅腫著,兩片嫩白的陰唇因此變得肥厚透紅,前端的陰蒂,也紅腫得不像樣子。內裏的穴肉和小陰唇翻卷出來,穴口滲著透白的液體,到現在還在淅淅瀝瀝的滴淌。

一張紙擦完,很快洇濕,而後,又要用無數張紙繼續擦拭,才終於將那些液體清理幹凈。宋南音看到床上有些血跡,心裏更難受。她立刻找AI管家買了藥,塗在柳昭然的傷口和腿心處。

冰涼的藥物進入穴內,讓火辣蜇疼的地方得到了緩解。感到宋南音用指腹輕輕為自己揉弄陰戶,把那些藥為她塗抹均勻,又似乎…

幫她把被翻卷出來的穴肉輕輕撫回去。

細微的舉動讓柳昭然忍不住閉上眼去享受此刻的親昵,身體的難受,似乎也變得微不足道了。

“那個…抱歉…”宋南音道歉小小聲,而柳昭然只是柔軟的看著她,對她搖頭。

“不是你的錯,更何況,後來我也進入了發情期。”柳昭然聲音輕飄飄的,狀態也在相對舒適一些之後昏昏欲睡。看到她用手撫著小腹,宋南音也擡起手,為她揉了揉。

“這裏,疼嗎?”

“有一些,是老毛病了,沒事的。你也很累了,回去休息吧。”

“好。”

宋南音看了柳昭然一會兒,起身離開。柳昭然沒等到關門的聲響,扛不住疲憊,沈沈睡去。在她睡著後,宋南音又折返回來。

她蹙眉看著柳昭然,擦了擦眼角的水痕,繼而把人抱起來,暫時安置在沙發上。又換了一套幹凈的床鋪,這才重新把柳昭然放上去。

作者b:感謝寶貝們購買本次的car。首先呢,要說下,因為情節和關系原因,這次采用了相對比較色情的描述手法,然後在情色的程度上也更激烈一些。因為藥物原因,小獅子算是徹徹底底崛起了一把,當了一次大猛1.當然,這次的機會應該是她人生中僅有的一次了...畢竟是在藥物(那個助興酒)

和發情期的雙重刺激下。

那麽,兩人以後,或者說接下來的h,還是會按照這個文本身的基調和氛圍來寫。這次算是比較特別色色的一次嘗試啦,不過我還是努力做到了,雖然色卻不bg,也盡量避免了會讓大家感到不適的詞匯。小獅子和小零件還是可可愛愛的模樣,宋南音還是那個愛哭哭啼啼的小獅子。

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歡這次的h呢?如果喜歡的話,希望寶子們回去留言暴總YYDS。

當然,如果對本次h有意見或者建議,也可以留言和我說。麽麽噠~ps:小柳是徹底被小獅子永久標記了呦~以下番外與正文無關!

然後·1福利院的位置很偏,因此一到下午總是會被周圍高聳的房子遮住陽光,提前入了後午。

幾個穿著簡單工服的中年女人拿著掃帚和拖把,正有說有笑談著什麽,她們看到不遠處還在幫忙擦桌子的少女,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綻開。

“然然,怎麽還在忙,這裏有我們就好啦,你回去休息吧。”張姨是福利院的老人了,根據很多孩子的記憶,他們從小就看到張姨在這裏。而今10來歲了,張姨仍舊每天掛著笑容,把孩子們的一日三餐妥帖準備好。

微胖的婦女身上帶著勞動後的汗味,她走近,柳昭然聞著這股陌生而熟悉的氣息。這是她以前不會聞到的味道,而今,卻如影隨形。

“不用了張姨,這裏我都擦好了,你們去忙別的就行。”柳昭然輕笑了下,露出了10歲女孩該有的陽光感。中年女人們最是喜歡這樣的孩子,見柳昭然堅持,也並不說什麽,哄笑著捏捏她的臉,走了。

“這小丫頭長得可真好看,剛開始來那段時間沈默寡言,還總想著往外跑。現在適應了,倒是個怪開朗的性子。”

中年婦女往往並不避諱在人前討論別人,聽著她們邊走邊議論自己,柳昭然權當聽不見,下意識想要拿一條手帕把臉擦幹凈。可擡手,掌心裏只有一塊臟掉的抹布。

福利院在吃穿用度上並不算太簡陋,只不過住宿卻是好幾個孩子同住一間房。

柳昭然忙完剛好是晚上,她把手洗幹凈,也洗了澡回到屋子裏。幾個女孩圍坐在一起,正有說有笑,看到自己後,笑聲立刻變成了起哄。

“呦,看看是誰啊,馬屁精回來了,我就說,她指不定又去討好哪個阿姨了,恨不得每次來收養的人,都能把她介紹過去。”

說話的女孩叫王悅,是這個福利院最大的孩子,15歲。她早就到了該被收養的年級,但因為牙齒畸形,很多夫妻都看不上,也就一直耽擱到現在。

小孩子並不全是天使,更多時候,他們是理所當然的惡魔。因為他們的惡往往最純粹,又有年齡作為助力。

柳昭然懶得與她們糾纏,安靜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她前幾天借來的歷史書翻看。挑釁被無視,王悅有些不快,便帶著那幾個人走到柳昭然床邊,把她手上的書搶過來。

“你們想做什麽?”柳昭然擡眸看她們一眼,也了解自己現在的局勢。這個房間,除了自己之外,其餘4個孩子必然都站在王悅那邊,她們想對付自己,再簡單不過。

“做什麽?就是看你不爽,你每天在那裝模作樣,以為裝成個好孩子,阿姨們就會更喜歡你了,收養人來了也會多介紹你,對吧?”

王悅說完,幾個孩子看柳昭然的眼神更加不善,柳昭然與王悅對視,她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戲謔和厭惡。這種眼神,已經不再屬於小孩子的範疇。

柳昭然清楚她們不會把自己怎樣,但是…自己和她們是不同的,她當然不想被這些無所謂的人傷害。肆無忌憚的資格是權勢,而今的自己,失去了這份資格。

“對不起。”柳昭然忽然起身,對著王悅低頭道歉。幾個孩子都沒想到柳昭然會立刻認慫,一時間連發作的理由都沒了。

“切,看你平時那高傲的樣子,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到頭來,紙老虎一個啊。”王悅笑著,擡起手,拿著書拍打柳昭然的頭。

雖然年齡比10歲的柳昭然年長,卻都比柳昭然要矮許多。被羞辱,柳昭然並不躲,僅僅只是低著頭,閉上眼睛。

這時候,房門被人推開,王悅見阿姨進來,立刻收起動作,卻還是被對方看了去。阿姨有些不滿的瞪了王悅一眼,急忙走過去,把柳昭然帶過去。

“你們啊,大晚上不睡,在那鬧什麽。然然,你跟阿姨來,有事找你。”

柳昭然松了口氣,看來今天應該沒事了。她嗯了聲,安靜跟在阿姨後面,走進福利院的接待廳,才剛進去就看到一對男女站在那。

兩個人穿著不凡,氣質也不錯,柳昭然多少猜到了原因,臉上掛起虛偽的笑容。

就這樣,柳昭然被收養,徹底離開了這家福利院,離開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棲息之地。

穿越,這對柳昭然而言並不是陌生的詞,只是她從未想過有天會切實發生在自己身上。她離開屬於自己的世界,來到這樣一個沒有ABO人種的地球。

這裏沒有先進的科技,沒有Alpha,沒有Omega,而自己也失去了她的母親,她的家,她所擁有的一切。

來到這裏的前三個月,柳昭然始終無法接受現實。從應有盡有到一無所有。她找不到回去的辦法,無所依靠,這個世界的一切,善意和惡意,都讓她感到恐慌。

甘於平庸,在這個世界當一個最普通的人嗎?柳昭然在接受現實之後,第一次這樣詢問自己。

那個時候,她站在福利院的花園裏。這裏沒有絨絨青草,沒有精心培育的花,僅僅只是一個空落的院子,卻是大多數小孩子戲耍的地方。

柳昭然看著他們,自己,也要和他們一樣嗎?答案是否定的…

這個世界有太多人站在高處,而自己本該在更高的地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落在塵埃裏。

收養她的女人叫柳辭,是柳氏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她身邊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並沒有什麽值得一提的權勢背景。只要暫且依附養母,大概就可以過上一段無憂無慮的生活。

很微妙的緣分,使得柳昭然可以繼續保留自己原有的姓氏。她成為女人的養女,自此以後,她再也不用回到那個福利院。

柳辭作為母親很溫柔,是柳昭然在這個世界唯一的支撐,也是安心的來源。起初她只是想把柳辭當做一個獲得安穩的踏板,但是沒有誰會喜歡孤獨和拒人千裏之外。

柳昭然太清楚也太明白家長喜歡怎樣的孩子,她表現得乖巧懂事,又不木訥拉遠關系。柳昭然該感謝自己曾經接受過的超前教育,讓她更清楚,自己該如何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餵,同桌,你有沒有那個啊?”下課鈴剛響,身邊人忽然鬼鬼祟祟的探頭過來問她。初中的女生總喜歡拉幫結夥,就算是上個廁所也要攛掇三五個人一起,仿佛她們幾個人就是一個團。

同桌叫霖霖,是班裏的體委,平時活潑好動,只不過這幾天有些懨懨的。她這麽一問,柳昭然茫然看她,不懂什麽意思。

“誒呦,就是那個衛生棉,我最近姨媽來了,結果今天忘記帶,好在快結束了。”

霖霖小聲嘀咕,柳昭然聽後,卻楞怔了許久。

是她忽略了這件重要的事,這個世界的女性是有月經這種生理現象的。就類似她們世界的發晴七,每個月一次,持續的時間基本要五到七天。

而柳昭然,根本不會有這種情況。她蹙著眉,下意識搖頭,心裏卻惦記上這件事,有了打算。

晚上放學時,她去超市買了衛生棉,又在離家很遠的菜市場買了些雞血,回家之後,將血液滴在上面,而後扔進衛生間的垃圾袋中。

果不其然,晚上柳辭主動找來。女人面容溫柔,柳昭然其實很喜歡和她聊天,因為同齡人總是太過幼稚。

“我們然然是大孩子了,肚子疼嗎?我沒想到你會忽然來這個,是自己處理的嗎?”柳辭輕笑著,擡起手摸摸柳昭然的腹部。

感受到女人的親近欲望,柳昭然便主動窩進她懷裏,渴求對方的擁抱。

她們是彼此的來之不易。

“媽媽,我不疼,這個學校有教過怎麽處理,你放心,我會處理好。”

“你啊,總是太獨立了,讓我總覺得有些失落,好像我沒什麽能告訴你的。”

“怎麽會呢,媽媽能告訴我的事有許多,我喜歡聽你說工作。”

“別的小孩子最討厭這些,你啊,偏偏喜歡的不得了,今晚要不要媽媽陪你睡?”

“要。”

柳昭然並非刻意,而是在那個夜晚,她渴望柳辭的擁抱能更久一些。她被她抱著,感受到溫暖。

“媽媽,當初福利院,你為什麽會選擇我呢?”柳昭然心裏有猜測的答案,但她還是想問詢。

“不知道,可能沒什麽原因吧,我在那些孩子的照片裏一眼看中你,很喜歡你。”柳辭輕聲說著,這和柳昭然心裏想著的答案不同。

她深知,在那個時候,作為小孩子的自己有著比其他孩子更優渥的長相,她有自信不輸於任何人。

可女人給她的答案,是她喜歡自己。

這世上,真的有人會沒有緣由的喜歡另一個人嗎?

柳昭然無法理解,但她喜歡女人的答覆。

“晚安,媽媽。”

柳昭然淺淺笑著,主動伸手抱住柳辭。

她在這個世界找到了根和家。

然後·2《傾覆高塔》柳昭然最近很喜歡看這本書,不同於自己本來那個充斥著電子與科技的世界,這裏的書仍舊熱衷於采取紙質的發售模式。將黑色的字體印在紙張上,仿佛這樣就莫名多了些莊嚴感。

因為電子是數據,代碼也是容易被篡改的數據。而紙張書籍,除非徹底銷毀,否則誰也無法改變它本來的印記。

故事講述一無所有的人獲得重生,因而,她要顛覆曾經的一切。好的,壞的,過往雲煙的事物,都在傾覆中毀滅。

柳昭然的高塔,也在20歲時,坍塌了。

在幾年前,柳昭然決定學醫的原因有兩個。

她即將成年,第一次發晴七也將要到來。這就是Omega無法擺脫的困擾,她們會渴望星礙,渴望蛟河,以此來緩解發晴七帶來的躁動。

很微妙吧,明明已經進化為不再擁有月經的人類,卻反而生出了更加令人困擾的問題。一時間,柳昭然也無法說清,是每個月5天都要穿著衛生棉,忍受腹部的疼痛更差,還是發晴七更讓人苦不堪言。

讓柳昭然確定學醫的,還是因為柳辭。

女人被檢查出癌癥,是突發的病變,好在發現時間不算晚,也有挽回的餘地。生命在疾病面前變得平等,柳昭然從柳辭臉上看到失落和擔憂,她的心也跟著揪起來。

學醫並不容易,比很多路都要難走。但柳昭然無法輕信任何人,她不確定的未來有太多,而她要保證的,就是在未知中選取一條對自己最有利和最安全的道路。

她無法把自己身體的秘密交托給任何人,也不願有誰檢查到自己身體的異常。學醫,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掩飾途徑。

她要花很多時間才能保持優異的成績,因為要分出更多時間去陪伴柳辭,也要抽出空來去研究發晴七的抑制劑。

在那段時間,柳昭然忙到每天只能睡幾個小時,好在年輕的身體熬得起,也耗的起。終於,她在18歲生日之後的幾個月,迎來她人生中第一個發晴七。

和想象中不同,發晴七沒有想象中那麽難熬,自己的藥多少也有些效果。鎮靜劑是主要成分,再添加一些安眠藥和適當的麻藥,就可以起到讓身體感官放慢遲緩的效果。

這或許是duyao,卻是柳昭然在這個世界最好的解藥。

“媽媽,他今天也沒有來看你嗎?”柳昭然忙完課業,來到醫院。她手裏捧著花束,將花瓶裏稍見頹勢的百合拿出來扔掉,新的放進去。

最近柳辭的病情有惡化,甚至到了不得不化療的程度。對抗癌癥是漫長的過程,折磨身體也折磨心理。柳昭然不止一次看到柳辭蹙眉忍耐著疼痛,不願自己看到,為她擔心。

那時候,柳昭然感覺到極度的恐慌。學醫四年,這不是她第一次接觸生死,可柳辭是不同的。

她是自己的母親,是她的高塔。

“他說工作太忙,我看到你就很開心了。”柳辭笑著說道,為她所謂的丈夫開脫,可柳昭然分明看到她眼裏的失望。

這些年來,柳昭然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沒有任何感情。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往往帶著讓柳昭然不適的打量,那種感覺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愈發明顯。

柳昭然不是不懂,正因為她明白,才更覺惡心。

而今,柳辭住院幾個月,對方也從一開始的幾天來一次,變成如今大半個月都不曾過來看一眼。

感到荒唐嗎?不,不該的,這才是人類本來的樣子。

還會有更加惡劣的一面,早晚,都會得償所見。

柳辭在十月份離開,一個秋冬交替的季節。這個時候往往會有很多別離,許多動物也會因為熬不過這個交替而陷入永眠。

那是柳昭然久違的哭泣,這份難過很純粹。

僅僅是因為,她再次失去了自己的母親。

而後的走向顯而易見,男人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獲得柳辭的遺產,在柳辭去世後,堂而皇之的向柳昭然提出惡心的邀請。

“以後你可以和叔叔一起過,只要你讓叔叔開心。”

聽啊,多麽冠冕堂皇的話,充斥著骯臟齷齪和下流。柳昭然輕蔑的看他,而後,被趕出那個她住了10年的家。

她本來也計劃了要離開。沒有柳辭的家,她沒有留下去的必要。

拿著自己少到用一只手就足以提起的行李,柳昭然站在別墅門口,看著那個曾經被她稱之為“家”的地方。男人已經迫不及待把其他女人接進去,甚至還有一個小女孩也在其中。

看上去,仿若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諷刺而真實。

柳昭然不再多看,拉著行李,轉身朝學校走。

生活像是湖面,偶爾會有人在最為平緩安靜的時候,為其投入一顆巨石。沒有被掀起的驚濤打倒,就會逐步趨於平緩。

日頭漫長,柳昭然允許自己難過一個月,而後她又不得不振作起來,去面對這個於她而言,並不算溫柔的世界。

她要擁有自己的能力,逐步走上她想要的高度。學醫的價值,到此刻已經消耗得寥寥無幾。在大三末尾,柳昭然生出進入金融圈子的念頭,更大的目標,是接近迪斯家族那個人。

她對這個家族研發的芯片很感興趣,不僅僅是出於利益,還和自己回到本來的世界有著些許關聯。要鞏固人脈的同時兼顧學業,很累也很麻煩,但柳昭然不會讓自己的破綻露於人前。

會參加那場聯誼會是個意外,柳昭然本身對這種事並無興趣,畢竟聯誼會有資格成為自己目標的人寥寥無幾。但朋友一再要求,她不願傷了和氣,只得去了一趟。

人群中,她看到一個特別的人,柳昭然不認識她,只知道叫宋南音,是隔壁大學的。一頭金色的長發,發量多得驚人,像是一只炸毛的獅子。

混血的外表,看上去一副淩厲而不好接近的樣子。但慣常會看人的柳昭然總覺得她看上去呆呆的,比如剛才,喝了一口酒,便急忙放下,拿起了桌子另一邊的橙汁。

看來,是個和外表不太一樣的人呢。

很有趣。

柳昭然那時候還不知道宋南音會在自己心裏定格這麽久,久到她畢業後去了外國,偶爾的閃念後,還會想起那一頭金色的長發,還有那份毫不遮掩的神態。

純粹,連偽裝都懶得做,那麽直接的表現出對自己的排斥,這就是柳昭然覺得宋南音有趣的關鍵點。

她見過太多虛偽的人,正因為如此,這份純粹才顯得特別。

柳昭然晃動著酒杯,意識到自己又想起幾年前的人,輕笑了聲。她正要仰頭把酒喝下,一個女人走到自己身邊。

她身上帶著果酒的淡香,身材高挑纖細,那頭金發像是從自己記憶中鉆了出來,和她剛剛才回憶過的人很像。

柳昭然沒有既定自己的性取向,畢竟對她而言,只要能夠給自己助力,她就不在乎什麽性別。更何況,在她本來的世界,性別本就不以男女區分。

金發女郎的邀約很直白,柳昭然看著她的臉,鬼使神差的,並沒有拒絕這場意外的邀請。她和女人去了酒店,理所當然的西早結文,然後一同躺在床上。

比起男人,女人的星礙更溫柔也更舒適。柳昭然躺在那,想瘦著nvpeople的富農,其實並不是特別有感覺,但她是有告超的。

這份告巢和對方是誰無關,僅僅只是民趕的因地被rounong,勝利上達到了屬實,從而獲得告巢。

恍惚時,她看到金發女郎碧綠的眼睛,心跳的律動,稍微錯亂了一拍。

小小的插曲並不影響柳昭然的生活和規劃,她依舊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聯絡人脈,豐富自己,也擁有了一定的資金儲備。

在合適的時間,柳昭然搭上張凱這條線,回到國內。第一天去工作,她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心思。因為她知曉張凱不過是自己設定好的跳板,沒什麽特別的意義。

歡迎會上,每一個人都仿佛帶著相同的面具。他們被構架好表情,對自己表現出善意。沒人知道他們心裏如何編排自己,實際上,柳昭然早就在論壇看了不少關於自己的“負面”消息。

時鐘安靜轉動,每個人的表情都僵硬得像是停格一樣。

靜默,空寂,這個世界本就是灰色。

一個善於改變,善於藏匿,善於不被人註意的中和色調。

直到…

柳昭然在人群中看到那張陌生卻熟悉的臉,不加掩飾的討厭和抵觸,令人無法忽略的金發。

是白雲中的烏鴉,也是叢林中唯一的一抹鮮紅。

這一刻,柳昭然眼裏有了色彩。

她所視之人,不再是灰蒙蒙的一片。

她記得她的名字,記得她那麽討厭自己。

這麽多年,竟然還如此鮮活。

讓人想靠近她,就算是被她討厭也不錯。要是能抓住她的把柄,當面欺負她,那就更好了。

作者b:柳昭然和小獅子確實是不同的,不論是生長環境,還是價值觀,都有著極大的不同。柳昭然出生就是金字塔頂端的人,她太過清楚自己要得到什麽,要成為怎樣的存在。所以,她可以在另一個世界用三個月的時間,掌握自己最該做的事,從一開始,柳昭然就沒有迷茫過,她始終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

這篇番外寫的時候,聽的bgm是戴佩妮組建樂隊,佛跳墻的《然後》我個人覺得歌詞非常好,和柳昭然這個番外的適配度極高,大家感興趣可以聽聽。當然,我聽的歌用我朋友的話來說,比較老年┓(′`)┏下面貼一段歌詞,太契合了。

擡頭是想要觸摸雲朵仔細看盡是一抹黑的困惑然後是一場傾盆大雨滂沱淋濕了所有我存在的線索暈開了墨一句珍重一句再見一句問候都沒說有誰能證明我曾來過風幹了也只剩下我在角落遍地粉墨一個微笑一個轉身一個背影都沒有全車番外治愈·1手裏端著木盆,宋南音站在院落裏,重重嘆了口氣。有人說一天之內嘆氣的次數不要超過五次。這才下午,宋南音就已經記不起今天唉聲嘆氣多少次了。

她本來是個21世紀的現代人,不說家境富裕,但也是每個月都有工資不愁吃喝的人。

宋南音沒想到自己只是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居然就穿越到古代,還成了別人家沖喜的丫鬟。

好吧,丫鬟她能忍,沖喜就真的有點太過分了。

在門口惆悵了一會兒,宋南音邁開步子,踩著繡花鞋朝屋內走。為什麽不再多摸魚一會兒呢?那是因為水盆太沈了嘛。

“恭喜宿主,完成存活一個月的主線任務。

今天的限時任務,為柳家大小姐擦拭身體。”

在宋南音走入房間時,腦袋裏的系統發出努力調皮的聲音,只不過操著一口機械電子音,再怎麽調皮,也只會讓人覺得怪異。

沒錯,宋南音不僅穿越了,腦袋裏還多了個名為系統的東西。系統說她叫什麽清新暴,宋南音是一點都不關心它叫什麽,只想知道怎麽回去她本來的世界。

通過系統,她得知自己在這個世界就是柳家買來的丫鬟,因為柳家大小姐突生惡疾,又算到她八字剛好和柳小姐適配度極高,直接把她拿來沖喜了…

是誰說古代人特別保守來著?這世界明明比自己那個世界還先進得多。因為,她們居然是同性可婚的!很難不去想,到底誰才是古代…

“我說過,下次發任務的時候,你可以小點聲,不是可以直接出現文字提示嗎?”宋南音無語的說著,反正柳家小姐昏迷不醒,也聽不見自己說什麽。

“請宿主對待系統的態度好一些,系統的命也是命!”

“你可別隨便學點網絡用語就拿來用了,AI就好好當AI,別老做什麽擬人的春秋大夢。”

宋南音懟完系統,將小木盆放在床邊的小桌上,拿出裏面的毛巾浸透,準備為柳家大小姐擦身體。

因為長期臥床,大小姐身上只穿著裏衣,而古人的“內衣”倒是很好脫掉。宋南音一轉眼就把大小姐扒了個幹幹凈凈,目光往床上人身上瞄了瞄。

該怎麽說呢,這不是她第一次給柳家大小姐擦身體了,只不過像這樣單獨兩個人擦身體的卻是第一次。

柳夫人十分愛惜自己這個獨女,每次自己幫忙擦身,都非要在旁邊盯著,好像自己給她女兒擦個身體就怎麽樣了似的…

真要說,自己可還是大小姐名義上的妻呢。

每次被柳母看著,宋南音也不敢亂瞄,只能用帕子胡亂擦拭幾下了事。最近柳夫人去了寺廟為大小姐祈福,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接下來,就只有宋南音一個人貼身伺候。

柳家大小姐本名叫柳昭然,在洛城出了名的才貌雙全。長得好看,出身也好,簡直就是瑪麗蘇文的標配。要不系統怎麽說,她是這個世界的關鍵,絕對不能出事呢。

柳昭然今年剛滿二十,正是女子出落最漂亮的年紀。一頭烏黑的秀發在古代這種沒有護發素的時代還保養得極好,臉頰白皙,輪廓精致。

她的眉毛很厚,是那種並不需要怎樣描摹,就很明顯的類型。但厚並不代表厚重和粗,而是恰巧相反的。柳昭然的眉形是微微向上挑起的,眉尾又彎得恰到好處。

這樣一對優越眉毛下是雙丹鳳眼,盡管宋南音從未見過睜開的樣子,但想也知道肯定不會難看。

“病美人啊,要是醒著,肯定很漂亮。”宋南音低聲喃喃自語,看了眼柳昭然微白的薄唇,用濕潤的毛巾輕輕擦拭了一下,而後往下看。

這一眼,宋南音覺得耳朵有些燙。活了28年,雖然一朝穿越成18歲的小丫鬟,但宋南音覺得自己本質還是個很成熟的靈魂了。

女人的身體她沒少見,前幾天擦拭柳昭然的身體,也到處都摸過了。可是,連看帶摸這種“超綱”的事,她還真沒做過。

柳昭然不僅長得好看,身材也極佳。當然,宋南音還是覺得,同為女人的自己更勝一籌。這不是說柳昭然身材沒自己好,而是另一種不同的感覺。

柳昭然是清瘦型,加上這陣子臥病在床,身上更沒什麽肉了。平坦白皙的腹部隱隱能看到馬甲線的輪廓,只不過這個時代的人,大概還不太懂馬甲線對女人而言的含金量…

胸部沒自己豐滿,最多大概是B,但勝在形狀圓而飽滿,像是兩個圓圓的小山包,白嫩夾紅,看上去可愛極了。和自己那個特殊的顏色,好不一樣啊…

嗯,沒錯,宋南音在她本來的世界是混血。

到了這個世界,長得一模一楊,就成了外邦的胡人。

宋南音秉持著欣賞同性的想法,將柳昭然的身子欣賞了一番,給出了一個比自己略低幾分,但鎖骨特別好看的誇讚。

“系統,柳大小姐生的是什麽病?你應該能看出來吧?”宋南音坐在床邊,用柔軟的毛巾擦拭柳昭然未施粉黛的臉,又稍微擡起她的頭,為她擦拭脖頸。

看到柳昭然脖子上居然還有一顆紅色的小痣,宋南音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覆又繼續擦拭。

“宿主,系統不是醫生,怎麽會知道大小姐得了什麽病呢?”

“那你幹嘛說我能救她?”

宋南音聽著系統的聲音,總覺得這廝藏著什麽蔫壞不說。毛巾滑過鎖骨來到胸前,隔著一層布料,撫上那團柔軟。

摸是個很普通的動作,至少在宋南音看來,她的摸就是為了擦拭去摸,心無雜念的那種。可不知道為什麽,她摸上去的瞬間,腦袋裏的系統又發出一聲怪動靜…

宋南音懶得理發癲的系統,她拿著毛巾,繞著那兩團柔軟,用很輕的力道擦拭周圍。

她知道這裏是很軟的嘛,稍微用力就疼了。

擦著擦著,不知是受冷還是其他原因,兩顆小巧的花蕊綻開,存在感強烈的抵著宋南音的掌心。

她臉色微紅,輕輕拍了拍胸口。

別緊張,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嘛,肯定是受冷了。就是…紅紅的兩小顆,挺可愛的。

“系統提示,宿主已開啟下一階段主線任務,與柳家小姐親密接觸,以換取治療藥物。特別提醒,親密接觸的程度越高,時間越久,藥物濃度則越高,效果也就越好。”

“餵,你果然不會是什麽正經系統吧?”任務發布的第一時間,宋南音站起來吐槽。她敢說,這種鬼任務絕對是故意。什麽親密接觸,別以為她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到了這會兒,宋南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綁定了什麽18x少兒不宜的系統,或者是專門用來搞黃色的系統。虧它還叫什麽清新暴,看來,應該把前兩個字去掉,改成黃才對…

“宿主請不要惡意揣測系統的用意,我們是正經的任務系統,只是會自動分派最利於宿主的任務規劃,還請宿主按照要求完成。”

系統說完,又默默退場了,只留下宋南音處理這爛攤子。她楞怔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柳昭然,再看看自己,親密接觸…大概就是…就是那種事吧?

可是,自己是直女誒…

到了此刻,宋南音才發現整個事件最大的盲點。柳昭然是女人,她也是女人。雖然自己這個身份是拿來沖喜的過門妻子,但她真的對柳昭然只有同性之間的欣賞,沒有饞她的身子啊。

根正苗紅·直女·宋南音表示十分糟心,尤其是想到這該死的親密接觸還是主線任務不得不做,整個人都難受起來。

她看著平躺在床上像死屍一樣動也不動只喘氣的柳昭然,總覺得,這親密接觸在禁忌的同性之上,又多了點冰戀的味道…

天啊,不要自己給自己加設定啊…

宋南音捂著頭,很想大叫,但不可以,因為那樣會被當成瘋子…

於是,宋南音只能認命。和女人做愛,她是不會的,但是…但是吧…自己有的柳昭然也有,那親密接觸,其實也可以理解為是自慰對吧。

這麽想著,宋南音輕松多了。她褪去了衣服,幹脆把裏衣,肚兜和褻褲一並扯去了,光溜溜的鉆進柳昭然被窩裏。

柳昭然很香,被窩裏又軟又想。在貼靠上去的瞬間,宋南音立刻感覺到肌膚無間相觸的感覺。柳昭然的皮膚好滑啊,貼上去,未免有些太好了。

宋南音發出一聲舒適的讚嘆,準備開始“執行任務”。

柳昭然的手也挺好看的,手指細長,還非常筆直。宋南音看了一會兒,找到一個極好的角度,讓她捏住自己胸部。因為是D罩杯,很豐滿,以柳昭然的手是難以徹底收攏的。

宋南音了解自己的身體,她知道怎麽揉弄胸部會更舒服,知道自己喜歡怎樣的力道,怎樣的節奏。她帶著柳昭然的手施力,將自己綿軟的兩顆白饅頭捏圓擠癟。

又扯著乳尖,向外拉扯。

淺橘色的乳尖十分與眾不同,體積也比柳昭然大了一圈,捏起來的感覺像在捏乳膠奶嘴,觸感很好。

這些,都是宋南音自我撫慰時總結出來的經驗,當然,她沒有把這些寫到日記本上…但有好好記在心裏。

女人嘛,學會取悅自己,沒什麽丟臉的。

“唔…柳小姐,你…你別怪我用你的手做這種事,我也是為了救你啊。”

宋南音輕喘著氣,小聲呢喃。她側躺著,幹脆把一只腿搭在柳昭然身上,輕輕磨蹭她的小腹,再拉著柳昭然的手順勢往下,覆在腿間。

治愈·2在這之前,宋南音的性經驗為零,也從沒想過,告別母胎solo之後,第一次和人做愛的對象是同性。柳昭然的手很軟,因為臥病在床的原因,摸上去有些涼。

好在柳家大小姐沒有蓄甲的習慣,不然…想到某個畫面,宋南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幻疼了一下。

在自慰這方面,宋南音有常年經驗,只不過現在這種拿著別人的手取悅自己這種事她還不太擅長,或者說,羞恥去做。

柳昭然手指細長,骨節很小,掌心覆在自己那裏,把她恥骨上的毛發撥弄到兩邊。

宋南音曾經照過鏡子,對著自己下面看了好久。她覺得自己那裏挺好看的,顏色淺,著色也泛著淺淺的橘。外陰唇規整,大小適中,包裹著裏面兩片小小的肉唇,像花瓣一樣。

怎麽會有人用花瓣來比喻自己的陰部呢?宋南音忍不住擠兌自己,她緩慢地動了一下,不知羞恥的用柳昭然的手蹭了蹭陰戶。

有點濕了…居然?濕了?

宋南音對於自己的生理反應有些不解,她自認為是個筆直的直女,一直以來對女性的渴望也幾乎為零。可現在,她就是做了這麽點不知羞恥的事,居然就有了生理反應?

不信,再看看…

於是,宋南音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順著陰唇撫下,摸到穴口。指尖在瞬間被濡濕了一些,撚一撚就知道和水完全不是同種東西。

應該是一個月沒做了身體比較渴,畢竟自己也是個身心正長的成年女性,一個月沒有性生活,肯定是會想的啦。

宋南音在心裏這樣解答,對於接下來要做的事,莫名多了些期待。

她低下頭,看著依舊沈睡的柳昭然。人人都說,眼睛好看的人,會是長相最大的加分項。黑夜之所以適合睡覺,是因為閉著眼睛太醜了,才需要在夜晚入睡來隱藏。

盡管這樣說有些離譜,但不得不承認,有些人閉著眼睛並不好看。可柳昭然呢,她兩邊都沾了,兩邊都很好看。無論是睜開眼睛,還是閉上,都會有不同的神采。

她靜若處子般躺在床上,就算不著寸縷,也很難讓人產生淫靡感。像是深冬下的一捧雪,玻璃杯中剔透的水。從頭到腳,她都幹幹凈凈的。

聖女毫無防備的躺著,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瀆聖之事。宋南音這麽想著,總覺得自己把設定弄得更加羞恥了。

柳昭然的臉好看也耐看,宋南音也理解了,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來柳家提親,哪怕知道柳昭然得了昏迷不醒的怪病。

“柳小姐,你別怪我,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好。嘛,我們都是女人,我借你的身子用一下,你也不會懷孕不會吃虧。我…為了照顧你,都一個月沒有解決生理問題了。”

宋南音小聲嘀咕著,用手拉扯柳昭然的手摸搓陰蒂。但不知是不是對方“不配合”的原因,這樣做,總覺得有些不太方便。

若說剛開始宋南音只是為了完成系統的任務,現在就是真的被挑起了欲望。睡著的柳昭然太過聖潔,只要想到自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借由她的身體做這種事,宋南音就格外有感覺。

是放蕩嗎?或許,也可以這麽說吧。

屋外樹影搖曳,桌臺上的燭火被紙窗透入的風吹動。忽明忽暗,也將人影投在床上。許是惱了這燭火,白皙的手自窗簾內探出,將床幃落下,只留下灰黑色的影。

夜歡,便鬧騰開了。

在很多時候,宋南音都覺得自己的欲望來的很奇怪。比如很久沒做了,躺在被子裏,就會忽然興起。夾住被子磨蹭,就會演變成一場手藝精湛的DIY。

欲望來得莫名其妙,往往並不需要什麽理由,只是一個晃過腦中的想法,或是莫名其妙的刺激。而今,柳昭然於她而言,即是刺激,也是想法。

宋南音跪坐在柳昭然腿上,用翹圓的臀尖虛虛坐著,實際上重量還是壓在膝蓋上。她把柳昭然那只手重新按在胸口,借著她微涼的掌心,撫揉,按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一只手的原因,宋南音總覺得今天揉胸部都變得特別舒服。身子像是被囚在一張網裏,她到處滾動,彈來彈去,可處處都是欲火,處處都被引燃。

“嗯…乳尖,好舒服。”

帶著柳昭然沒什麽力道的手用力按揉,再用自己的指尖銜著頂端拉扯。不知為什麽,宋南音生出了些許比自慰時更滿足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柳昭然的味道太香了,也可能是因為身下那張臉太好看了。

這麽想著,宋南音扭動腰身,緩緩把下身貼在柳昭然腿上。柳大小姐太瘦了,全身都沒什麽肉,唯有腿上還能找到那麽點。大腿的好處是充斥感很強烈,可膝蓋處凸起的骨頭,摩擦感又格外舒服。

宋南音一時之間難以取舍,最終選擇了兩全其美的方法,她全都要。

她試著把柳昭然那只腿當成被子,用自己的腿心緊緊夾著,而後用核心和腰身帶動身體,開始一上一下,濕熱的討伐與摩擦。

“啊…”宋南音仰頭輕喊了一聲,不明白自己怎麽濕成這樣。明明就和自慰差不多的,她對柳昭然也沒什麽別的想法。可在這會兒,宋南音就是覺得,柳昭然的膝蓋和腿好用極了。

比自己的手好用,比昂貴的小玩具更好用。

動情後充血的陰唇變得飽滿豐潤,肥嘟嘟的唇肉反覆磨蹭大腿。它們都很軟,因為軟,可以相互擠壓,互相包容。

開啟的肉唇將腿肉銜在其中裹夾,陰蒂反而成了這之中最為硬挺的存在。那裏太敏感了,平時夾一夾腿都會生出強烈的反應。更不要說…被這樣反覆的磨蹉。

陰蒂內探出幾乎不見的肉芽,濕潤的水液一層層得淋在腿上,被反覆地蹭啊蹭。

房間周圍很靜,只能聽到細細的蟬叫聲,偶爾燭火也會發出被風吹動的抗議。這片寂靜中,只有碾磨碰撞的聲音那麽真實又明確。

黏膜碰撞的聲音很色,水液過多的情況下,這種聲音會被無限放大。以前宋南音自慰時並沒有這麽多水,自然也沒覺得多羞恥。可這會兒…屋子寂靜,整個房間,似乎就只剩下了這種聲音。

自己…做愛的聲音。

“嗯…好多…有點…不好意思。”宋南音紅著臉,小聲說。明知道柳昭然聽不見,還像是挽尊一樣低語。她一只手扶著柳昭然的手揉弄乳房,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撫著另一邊。

太大了,不扶著的話,動起來搖晃得很煩。

宋南音想著,喘息淩亂而湍急。她覺得腰有些酸軟了,可打心裏一點都不想停下。

這種感覺很舒服,自己的淩亂滾燙,對上的卻是柳昭然的聖潔冰涼。就如宋南音想的那樣,她在進行一場非自我存在的獨角戲。

柳昭然給出重要的一部分,卻置身事外。這是自慰,也是做愛。

陰唇在磨蹭中充血,顏色變得炙熱而嬌艷,像是將要盛開的花骨朵,其中溢滿了沸騰的花蜜。明明只是在自娛自樂,宋南音卻深陷欲望之中。

“嗯…柳小姐,唔…好舒服…我想快點…

想…想再快點。”宋南音輕哼著,聲音起伏不定,忽高忽低。她將腿大分開,身體微微向前傾,方便將摩擦的動作拉到極限。

每一次從膝蓋前的幾厘往下滑,臀瓣先蹭過膝蓋,再接下來,是濕潤的穴口。

蠕動著,吮吸著。

穴口吸著膝蓋,留下潮濕的水液,再由陰蒂壓下來。硬挺的肉核極近所能的與堅硬的膝蓋骨磨蹉,互不相讓之間,激起震蕩骨骸的快意。

宋南音磨蹉地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她知道自己要到了,這份高潮,遠比她用手指磨蹉陰蒂要來得更強烈,也更有刺激感。

檀木質的大床被壓得作響,床幃上搖曳的人影和樹枝淩亂交錯。蝕骨的癢意順著後腰蔓開,宋南音繃緊了小腹,松開握著胸部的手撐在床側,以維持身體平衡。

她眼角掛了一滴淚珠,腰身欺負磨蹉,狠狠將陰蒂撞向會令自己神魂顛倒的位置。膝蓋骨的硬度還是略勝一籌,紅腫的肉蒂被擠弄著,蜜穴也滲出滾燙的汁水。

它們剛湧出就被宋南音用陰唇蹭過,燙人的溫度被她自己品嘗,又熱又濕。

身體在高潮後逐漸平覆,享受餘韻的同時,宋南音身子一軟,直接躺在柳昭然身上。她吸取著對方身上淡淡的愈創木香,總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好聞的同時,讓自己覺得安心又想逗留更久。

如果是以往,經歷過這麽激烈的高潮,宋南音肯定是倒頭就睡。可這會兒她想起,自己好像忘了給柳昭然擦掉腿上的那什麽。再怎麽說,也是自己留下的,總不能不擦吧?

這麽想著,宋南音再困倦也爬起來,準備把柳昭然腿上的濕跡擦幹凈。她懶得再去弄熱水,幹脆就拿著剛才涼掉的毛巾,把柳昭然膝蓋擦了擦,完全沒發現對方身上因為忽然遇冷生出的小疙瘩。

擦幹凈後,宋南音揉了揉發酸的腰,重新躺回床上,幹脆把柳昭然當成了抱枕,摟著她呼呼大睡。

自然也沒發現,被她擁著的人,緊緊蹙起眉頭。

治愈·3柳昭然是醒著的,就算身體無法動彈,但意識卻清醒的可怕。她記得自己因為突發的怪病忽然昏迷,而後母親驚慌的找來無數個大夫,卻都對自己的病癥束手無策。

在剛開始無法動彈的幾天,柳昭然聽得最多的就是母親聲淚俱下的哭訴和挽留,還有一個個大夫過來送了希望,在把脈之後又帶來新的絕望。

自己後半生,便要像個活死人般躺在這裏了嗎?明明她什麽都聽得見,意識也清楚,卻連眨眼這樣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了。

這樣的假設讓柳昭然感到恐慌,與其這般活著,倒不如死了才好。

許是有誰聽到她的心念,這之後,柳昭然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她能感覺到的觸感也越發淺薄。很多時候,她的意識也是不清楚的,只片刻才能感受到外界的聲音和觸碰。

如果就這樣死掉,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她這樣想著,而後,母親便為自己取了妻子。

一個她連模樣都沒見過,甚至不知姓名的女子。柳昭然明白這法子是沖喜,她對此嗤之以鼻,覺得母親定是也沒了辦法,只能用這種不切實際的法子來挽救自己。

可奇怪的是,這女子來了之後,自己清醒的時候竟然逐漸變多了。那女子經常會說些奇怪的話,什麽手雞(手機),殿腦(電腦),還有一些柳昭然無法聽清楚的怪異用語。

不只是如此,她還經常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來,偶爾給自己餵些奇怪的糖水。每當喝下那些糖水,柳昭然都會有短暫的極度清醒時刻。

那個時候她甚至可以勉強睜開眼看一看房間,或是動動手指。這樣的狀態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她又會變成這副活死人的樣子。但不得不說,那女子確實給了自己一些幫助。

柳昭然每天聽著她絮絮叨叨說那些奇怪的話,從最初的疑惑,到如今也漸漸習慣了。

女子叫宋南音,話很多,卻是比之前那些一天都不開口的小丫鬟要好,也比見了自己就會哭泣的娘親更讓自己感到舒服。

柳昭然想著,或許就由這個人一直照顧自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她不曾想到,宋南音居然會在這個晚上,對自己行那種汙穢不堪之事。

柳昭然自小熟讀四書五經,文史歌詞,德行禮召,她確實聽娘親提起過洞房之事,但從未想過,會是這般行為。

想到自己的身子被這個不知長相的丫鬟玷汙了去,柳昭然只覺得全身像是被蟲子爬咬過一樣難受。而更令她所不恥的,卻是自己在被褻瀆的過程中,竟也生出了微妙的感覺。

柳昭然不曾經過人事,卻也知曉身子產生那種莫名的躁動是因何而起,又是寓意何為。

想到自己竟會因為宋南音的行徑生出那種可恥的欲望,柳昭然便把罪責都扣到了宋南音身上。

被蹭過的膝蓋濕潤又灼燙,腿心處也泛著潮濕的觸感,極其難受。柳昭然聽著宋南音在自己耳跡滿足的呼吸聲,想著這人不會就這般懶惰,抱著自己直接睡了吧?

好在,宋南音有些良知,“用”過自己之後,還曉得為她擦一擦。可這擦拭未免過於敷衍,只用涼毛巾擦了擦腿,全然不管旁的地方。

柳昭然羞惱不已,一方面覺得宋南音沒發現自己的身子異常是好事,卻又覺得十分難受。下身濕潤不堪,還泛著漲意和酸澀。

這,難道便是欲望驅使了身子的表現嗎?

不知為何,柳昭然有些好奇,當然,還是羞恥和惱怒占據了上風。

聽著宋南音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什麽,而後便把自己抱著睡著了。柳昭然本以為自己會氣到整夜無眠,不曾想,聞著宋南音的味道,聽著她在耳邊的呼吸聲,竟然也微妙的陷入深眠,一夜無夢。

“系統,你說的藥呢?這可是我賣身換來的,趕緊拿來。”

迷迷糊糊中,柳昭然聽到宋南音的說話聲,這樣的事她早就習慣了。這人慣愛自言自語,叫著什麽名為洗桶的人,說著亂七八糟讓人聽不懂的話。

只不過,今天的內容倒是讓柳昭然格外在意。

賣身?難不成,宋南音把昨晚那件事稱之為賣身,將自己視作嫖客?柳昭然一時氣急,胸口都泛起微微的起伏。

好啊,她先是玷汙了自己的身子,而今又用這等詞匯來侮辱自己。呵,當真是有趣,自己倒要看看,她換的是什麽藥。若能治好了自己,她定要讓宋南音好受。

“這還差不多嘛,這次挺多的。”宋南音用自己任務完成的積分,和系統換了巴掌大的一瓶藥。她聞了聞,味道還是和上次一樣,希望給柳昭然喝了能盡快好起來。

“柳昭然啊,該喝藥了。”宋南音走到床邊,輕聲說。說完,總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

“咳,是正經的藥,你得趕緊喝藥好起來,等你好了,我就能回家了。”宋南音美滋滋想著,把整瓶藥都給柳昭然灌了去,轉身找毛巾給她擦臉。

在藥物入口的瞬間,柳昭然艱難地睜開眼,看向宋南音。她以為會看到對方的臉,不曾想,入眼的卻只是一個背影。

高挑纖細的,穿著丫鬟的灰麻布裙,與眾不同的金色長發散在背後。盡管沒有看清臉頰,但模樣應該是不錯的。

今天是該給柳昭然按摩身體的日子,宋南音吃了個飯,便拿著精油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滿足了某方面的需求,宋南音覺得自己今天特別精神,怎麽說呢,就是充滿了活力與幹勁。

她照舊把柳昭然衣服脫了去,而後將精油滴在她身上按揉。主要是頸部背部還有腿。尤其是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臥床,腿部肌肉很容易萎縮,每次宋南音都會特別給柳昭然按腿,比其他地方的力道更大些。

柳昭然感受著腿上的觸感,以往也不是沒有被宋南音按揉過,只不過今天的觸碰和感覺卻顯得尤為特別。宋南音手部的溫度很燙,按在腿上,像是暖暖的火珠子。

尤其是當她用手滑過腹部和腰部時,異樣的酥癢讓柳昭然微微顫抖,盡管她動彈不得,但這種顫抖,更像是來自靈魂上的戰栗。

相同的感覺昨日也體會過,如今再次濕潤,柳昭然的羞恥感也降低了不少。

“系統提示,主線任務已更新,請用您甜甜的小嘴幫柳家小姐玩成一次情欲釋放,特別提示:此任務完成後,將會獲得大量治愈藥物。”

就在這時候,系統聲音在腦袋裏響起,激的宋南音抖了幾抖。她想過系統會借著這件事發布什麽無恥的任務,沒想到,這次不是讓自己那個什麽了,居然是讓她那什麽柳昭然?

拜托,對方還是病患,而且昏迷著,自己要是那什麽她,不是就跟迷奸沒什麽兩樣了嗎?

“宿主,首先,你是她合法的妻子,其次,系統也沒有讓您進行實質性的進入,請宿主盡你所有的努力去滿足柳家小姐吧!加油!”

系統說完,立刻消失了,只留下宋南音一個人對著柳昭然的身子發呆。她覺得,人不能,至少不該…而且,柳昭然是昏迷的啊,自己怎麽可能幫她完成身體釋放?估計連感覺都不會有,濕都不會濕吧。

宋南音想著,微微分開柳昭然的雙腿,不曾想,入眼的竟然花蜜涔涔的穴谷。她微楞了下,確實沒想到會是這樣。

“怎麽濕了?”宋南音疑惑的嘀咕著,這話也被柳昭然聽了去。她覺得難堪至極,更沒想到,宋南音居然會這樣直接分開她的雙腿,查看她的私處。

私密地方被人窺見的羞辱感,還有身子有反應後的不堪盡數都被宋南音瞧了去。柳昭然該是生氣和惱怒的,卻又有種微妙的錯感。

她竟然,有些期待接下來的事。

“這樣,你會舒服嗎?”宋南音知道柳昭然聽不見也無法回答,也算是自言自語的詢問。她擡起手,輕輕戳了戳紅腫的陰蒂,那裏也給出了反饋,抖得更加厲害。

和自己那裏不同,柳昭然的陰唇好似更加飽滿。兩邊的唇肉豐盈極了,將中間的小陰唇和肉蒂團團包裹著。肥美,這是宋南音想到的形容詞,柳昭然這裏和她清瘦的身子,竟是完全相反的兩種極端。

宋南音看了會兒,這才想起系統的任務是用嘴,而不是用手。她從沒用嘴做過這種事,其次就是她是個直女誒,給女人口交,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系統,你真是幹盡壞事…”宋南音蹙眉,舔了舔唇,心裏有千萬個不願意,還是得妥協。

她跪在床上,將柳昭然雙腿擡起,分開在兩邊,而後閉上眼,張開嘴,將那整片軟肉含在了嘴裏。

那裏沒有什麽特別的味道,甚至於連味道都是很淺的,和白水沒什麽區別,口感像是一塊奶量很多的布丁果凍。綿綿的,嫩嫩的,卻又彈力十足。

這樣的感覺讓宋南音的接受程度高了些,盡管不知道該如何做,但她清楚女人撫慰時被刺激哪裏最舒服。她就轉挑著舒服的地方,用靈巧的舌尖來回舔舐。

有些時候,唇舌確實要比手指更舒服。舌尖是粗糙的,也是靈巧的,更是滾燙和溫熱的。唇瓣可以將整片陰唇收容,成為吞食它的容器。

宋南音將整片私處含著,像是在吃一顆肥美的蚌貝般將其含在嘴裏又吮又吸。女人和女人之間的親密講究無師自通,畢竟沒有人比女人更懂女人的身體。

柳昭然的陰蒂很敏感,宋南音感受得清清楚楚,就算是昏迷中,陰蒂被刺激後,柳昭然的身體會給出條件反射般的顫抖。

穴腔溢出的汁水淌了宋南音滿口,她沒想到,已經是“植物人”的柳昭然,居然能流出這麽多水來,還…還這麽敏感。

啊…嗯…唔啊…

柳昭然清楚感覺到宋南音的動作,體會到她帶給自己的快意。喉嚨無法發聲,她的聲音,更像是骨髓深處,自靈魂而來的嘆溦。

好舒服…原來,行這種事,竟然會如此舒服。她知曉宋南音在為自己含陰,用舌尖反覆撩挑敏感的珠蒂。

因為視覺蒙蔽,感官越發清晰。

珠蒂被含著,靈巧的舌尖像是戲耍滾球般來回挑撥,撩弄。圓潤紅腫的珠蒂反覆被挑起,被拋至青空,又在中途落下,被舌尖重重抵住摩擦。

如此舒服,又如此暢快。

柳昭然不確定若自己醒著,喉嚨能發聲的話,是否會喊出同宋南音昨日一般的吟哦。

但今日,她確實嘗到了敦倫之樂究竟是何種滋味。

“好濕…”宋南音喘了一聲,細細叨念。她休息了一會兒,再次張口,用粗糙的舌苔剮摩唇肉縫隙,沿著這道水屏似的濕痕肉唇來回舔舐。

陰蒂被挑逗得紅腫不已,裏面的白色嫩芽冒出尖來,渴求著更熱烈的撫慰。

宋南音到了這了這會兒顧不得太多,她張開嘴,繞過牙齒,用唇瓣包裹著軟嘟嘟濕噠噠的陰戶,用口腔將其徹底收容。

唇瓣與同樣豐潤的陰唇相互抵著,在接吻,也是大力吸吮。陰蒂被吸地顫抖不已,核心與肉芽被銜在上下雙齒之間,再被舌面燙慰抵搓。

柳昭然覺得全身都熱的驚人,身體也好似漂浮在雲層之中,軟化成一灘水。她覺得小腹很緊,像是有東西在壓著,想順著身體溢出。

起初柳昭然還在克制壓抑,可腿心處的癢意越積越多,珠蒂被玩弄得酥麻不已,身子漸漸變得不受控制,仿佛不再屬於自己。

啊…唔啊…

柳昭然猛地一顫,小腹劇烈痙攣,汁水順著穴兒湧淌,沾得宋南音滿臉都是。

這是,高潮了,這麽快嗎…

宋南音呆呆得摸了摸下巴上殘存的濕痕,再看看柳昭然仍舊在小幅度顫抖的陰蒂和微微翕動穴口,確定了,自己真的用嘴巴,把柳昭然送上頂峰了。

看樣子,好像還挺舒服的…

宋南音心裏生出些莫名其妙的滿足感,她擡起頭,看向滿面潮紅,但還是沒有蘇醒的柳昭然,眼眸都變得柔軟了。

“好啦好啦,舒服了就好了,一會兒幫你擦幹凈。”宋南音撫了撫柳昭然還在顫抖的小腹,用毛巾為她把下身擦拭幹凈,又擦了擦身上的汗,再穿上裏衣。

看著整整齊齊躺在床上的柳昭然,宋南音有點心虛,因為她想到的,居然是對方剛才淩淩亂亂的樣子…

治愈·4洛城的梅雨季,不分晝夜地落雨。同傾盆大雨不同,洛城的雨是適度的,不大不小。既不是覆蘇萬物的細雨,也不是狂風作亂的暴雨。

它淅淅瀝瀝下著,讓每個出行的人都要帶上一把傘。倒不會被澆得濕透,但雨水會淋濕發絲,讓人全身帶著一股子露源的濕氣。

怪煩的。

這樣的天氣曬衣衫很難幹,苦了管事的,還有負責洗曬衣服的丫鬟。當然,還有平日裏隨意在院子裏活動,找個樹下就可以酣然入睡的小野貓。

阿白是一只純白的野貓,柳家人對它還不錯,平日裏有人手上多了吃食,便會餵給它。沒人想過將它收養,因著看它在院子裏上躥下跳的樣子,總覺得獲得了自己此生未有的自由。

這日,阿白為了避雨,隨意跳進一扇微微開啟的紙窗內,而後便進了這溫暖的房間。

它坐在桌上舔著爪子,琉璃般的眸子,有些不解的看向床上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金發的女子全身赤裸,奶白的肌膚上有幾道紅色的指痕,一看就知是用力抓出來的。

她一只手扶著飽滿豐碩的胸乳,另一只手扯著身下人的手放置在腿間,正慢慢往下坐。

這是吞納的姿勢,可以讓手指進到很深的地方。宋南音如此想著,在心裏暗罵了一聲系統。

她之所以會做這種事,自然是天殺的系統發布的任務。

要求自己和柳昭然成為真正的妻妻關系,還要用五種不同的動作才能完成。宋南音知道系統無恥,但沒想到它會無恥成這樣。

不曾被人入侵過的穴兒細窄極了,就算做了很久的前戲,也足夠濕潤,也只堪堪容納一根手指。

被別人插穴是怎樣一種體驗?

陌生的溫度,未知的觸感,當然,還有新奇和道不明的羞恥感。

以往的自慰中,宋南音很少會進入體內。一來是她並不認為進入體內是多麽舒服的事,每次撫弄陰蒂和胸部,就足夠讓她獲得強烈的高潮。

而她所做的,確實是初體驗。

柳昭然的手指細長筆直,像是一桿勁松,直挺挺得被自己吞進體內。說實話,這樣的感覺並不算好。身體被異物入侵,開擴,充斥,填滿。

緊致的穴腔有些漲意,內壁緊緊吸吮著陌生的入侵者,來回收縮的感覺十分明顯。

“唔…大小姐…”宋南音覺得膝蓋跪的有些疼,又很累。她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柳昭然的名字,見對方依舊安靜躺在床上不為所動。放心的同時,卻又有點失落。

這陣子,宋南音一直按照系統的任務和柳昭然進行一些沒羞沒躁的治愈療法。如果在自己那個世界,恐怕這種方法就要被稱之為花吻療法了。

你感冒了啊,沒事,親親貼貼就好了。你發燒了啊,沒事,來個舌吻傳染給我吧。你沒力氣動彈不得了?更加沒事,更用力的貼貼就好了。

不管有沒有出戲,系統發布的任務,給宋南音的感覺就是如此。這些時日,她已經為柳昭然口交了無數次,也借由柳昭然的身體達到了數不清次數的高潮。

怎麽說呢,做得久了,宋南音竟然也習慣了。甚至於,有些時候禁欲下來,心裏還會想得慌。前幾日,自己和柳昭然一起來了月經,啊這個世界應該稱之為葵水。

宋南音自己禁欲,柳昭然也是如此。

前天剛結束,身子格外敏感,也十分惦念這種事。剛好,系統就很合時宜的發來了任務。

手指被送進小穴,因為很細,宋南音也並沒有產生所謂破身的疼痛。若硬要說感覺,那大概就是除了漲感和異物感,倒也沒有什麽非常特別的觸感。

她扶著柳昭然的手腕撿起固定在腿心,臀瓣緩慢起伏,由自己來動,反覆吞吐著那根在體內的手指。然而,理想中的快感並沒有到來,除了水聲依舊被攪動的滋滋作響之外,宋南音完全沒生出和“舒服”有關的快意來。

她記得自己曾經在書上看過,女性獲取快意的最根本器官就是陰蒂,而陰道本身就只是產道,被粗魯的性事逐漸改變,才成為了性交的“工具”。

陰道內也有敏感點,通過刺激也可以獲得性事上的快意,但那只是少部分女人才有的感覺。大部分女性,仍然要通過刺激陰蒂和其他感官,才能在刺激陰道的同時,獲得性上的高潮。

宋南音嘗試著反覆吞吐了好一會兒,除了穴道更濕之外,確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感覺。

加上柳昭然的手指無法自己動彈,也就更加沒辦法刺激陰道內的敏感點。

“柳大小姐,你好沒用哦,手指白長這麽好看這麽長,你看,我都不舒服,你插進來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宋南音惡人先告狀,幹脆躺在柳昭然身邊,小聲嘟囔。她覺得柳昭然是昏迷的,自己擠兌她幾句也沒什麽關系,殊不知,這些話,皆是被意識清醒的柳昭然聽了去。

她心裏既有些惱怒,也有些無奈。這陣子她早就清楚宋南音耍無賴的伎倆,倒也習慣了。可自己現在無法動彈,就算想做些什麽也是無用功。

嘲笑一個昏睡的人?宋南音還真是有臉。

“唔,可是我好想做,想舒服,想高潮,我給你念春宮圖好不好?這樣沒準我會很有感覺,這是我從小商販那裏買的,還沒看過呢。”

宋南音說著,興致勃勃地從枕頭下面拿出自己買來的小話本。聽她要看春宮圖,還要念給自己。柳昭然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羞得燒起來,她在心裏暗罵宋南音不知羞恥,居然還將這種汙穢的東西說給自己聽。

手指又被她銜了去,重新被塞進那濕軟的穴腔中。誠然,柳昭然並不討厭這感覺,手指被納入無比溫暖的濕熱中,混著宋南音落在自己耳跡輕顫的喘息。

是好聽的,好聽到自己的褻褲也有了濕痕。

“大小姐,這個話本子是女子和女子之間的,也是小姐和丫鬟,描述倒是怪羞人的,而且還有圖。可是…我還是覺得陰道不怎麽舒服,揉陰蒂更好。嗯…舒服…”

宋南音把話本子放在一旁,緩慢念著書上的內容給柳昭然聽,手扶著柳昭然的拇指,揉搓著紅腫的蒂珠。

無論什麽時候,錢都不會背叛你。宋南音覺得這話沒錯,同樣的,任何時候,陰蒂都不會讓女人失望。

剛剛被澆息的欲望在揉搓陰蒂的時候重新升起,宋南音把半個身子壓在柳昭然身上。一只手揉著陰蒂,另一只手帶著柳昭然的手指,體內緩慢抽遞,插弄著濕潤的穴兒。

盡管是一場獨角戲,可兩個人的身體卻在此刻完成了最緊密的契合。

肉核被大力的搓弄揉得更加紅腫,穴道內的媚肉似乎都因為這顆赤珠的歡悅,跟著一並覆蘇醒來。

它們濕軟又無賴地吸附著那根沒什麽靈魂不知運動的手指,像是附著食物表面的小嘴,懨懨卻又不知疲倦地裹吸。

以此反覆,快意竟然在逐漸攀升。

“大小姐將小丫鬟按在桌上,拍打著她嬌嫩圓潤的臀,玉指狠狠插弄進去,將那穴兒內的水液撞得汁水四濺。”

宋南音半闔著眼,沙啞的聲音,小聲讀著花本子上的內容。她緊了緊臀,夾著柳昭然體內僵硬的手指。指腹淩亂無章地揉搓著陰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溦。

“柳昭然,你…嗯…你不行,你看看這個書裏面的小丫鬟,她好舒服。”

宋南音不厚道的對比著,斜眼看了眼桌子。

這一眼,正好與進來的阿白撞了個四目相對。宋南音知道貓大概不懂這種事,卻又聽得貓有靈性,其實具有小孩子的智商。

這會兒,她和阿白大眼瞪小眼,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被阿白看了去,只覺得羞恥極了,當然,其中還夾雜了細如蚊聲的快意。

宋南音通紅著臉,如玉更似琉璃般的眸子落在柳昭然側臉上。不管什麽時候,柳家大小姐總是這副不食人間煙火,清塵脫俗的美麗模樣。其實,宋南音還挺喜歡她的。

甚至也想過,如果柳昭然是清醒的,會不會和自己做愛。不是自己自導自演,而是柳昭然真的配合她,主動的與自己糾纏,發生性關系,再彼此給予對方高潮。

那種事聽起來很刺激,宋南音如此幻想著,慢慢閉上眼,打算把自己送上高潮。

就算柳昭然看不見,聽不見,也毫無感知,可自己是舒服的。貓貓在旁邊看著她們親密的畫面,或許會以為這是一場自己和柳昭然共同參與的禁忌交歡。

只是想到這點,宋南音就變得更有感覺。

豐碩的乳在擠壓中失了廓形,前端兩顆小櫻桃挺翹著,抵在柳昭然身上,蹭著她的鎖骨碾磨。

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動作,包括她的聲音,都會不遺漏的被貓貓看到。那麽以後,它就是這世上唯一的證據。它的眼,曾經看到過自己和柳昭然共赴雲雨。

“啊…大小姐,嗯…我…再快些,你動一動。”宋南音擡高聲音,顫抖地叫著。不知是念話本子,還是她自己想這般呻吟。

充血的陰蒂被搓弄得飽脹不已,小穴濕潤又饑渴的夾著柳昭然的手指,哪怕對方僵硬的一下微動,卻也成了這個時候極佳的輔助。

肉穴內的媚肉饑渴著,它們會自己尋找食物,尋覓能夠給自己帶來快意的源泉。它們裹縛著手指,將本就不動的手指緊緊吸附,借此來讓自己歡悅。

“唔…要…哈啊…”宋南音用指腹夾著陰蒂,快速得上下撥弄。在快感趨勢,欲望淩駕最高時。她顧不得羞恥或其他任何情緒,身體只能遵循最本能的欲望去行動。

她扭著腰身,緊緊收著臀,去裹夾體內的手指。痙攣收縮的穴道顫著抖著,將這個不會活動的入侵者收在其中。

就在這時,那根在體內僵直的手指,猛地弓起,指腹磨蹭過內壁上震蕩而起的肉珠,狠狠蹭過。

敏感點被刺激到,身體在此刻終於綻放。宋南音飄忽著,緊緊摟著柳昭然,揉弄陰蒂的動作也從一開始的急不可耐,到而今緩慢而悠長。

時不時得揉一揉,然後用力按下抵壓,享受著陰蒂的痙攣和顫抖。蜜穴淌出潺潺熱汁,澆燙在手指上,它卻不再動一下。

仿佛,剛才的插弄和摩擦只是一場幻夢,並未存在過。

宋南音摟著柳昭然舒展身體,慵懶的享受著餘韻。

唔,再來幾次吧,自己都是為了完成任務。

宋南音如此想著,擡眸,盯著柳昭然的唇瓣,失神的看了好一會兒。

治愈·5大抵是禁欲過後總要縱欲,宋南音這次鬧騰了很久,從下午到晚上才累得停下。當腦袋裏的系統發出任務完成的提示,宋南音這才抱著柳昭然,心滿意足得睡去。

這種行為,苦了的便是一直被當成“工具”的柳家大小姐。柳昭然本以為宋南音歡悅一番之後也會顧及自己,不曾想這人竟是自己暢快了便沈沈睡去,獨留她一人難受。

周身是宋南音身上的甜橙味,淡淡的,聞起來清爽。可柳昭然卻覺得身子難受極了,褻褲濕潤不堪,布料貼服在密處,又熱又粘。

柳昭然緊蹙眉頭,很想夾一夾腿去緩解腿心處的酸脹感。可奈何,她剛剛動手指用了幾乎所有的氣力。而今,就連短暫睜開眼睛這種事都做不到了。

可惡…

柳昭然想著宋南音的惡行,在心中小恨了她半個時辰。直到最後,褻褲徹底幹了,身子的欲火也漸漸平息,才勉強入睡。

經此一遭,欲火在身子裏生了根,像是一簇簇小火苗在體內安營紮寨。柳昭然本以為接下來宋南音還會如以往那般與自己親近,可接連幾天,宋南音照常為自己按摩擦身,卻沒再做那越矩的行徑。

起初柳昭然還以為是自己娘親回來,宋南音不免得收著些。可到了晚上,只剩她們二人時,宋南音也老老實實抱著她睡覺,偶爾自瀆,也只是用了自己的手,沒再碰她。

柳昭然不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體會過個中滋味,時間長了,自然會想。尤其是宋南音還經常在她身邊自瀆,聲音,觸感,濕潤的指痕,這些無不激蕩柳昭然的感官。

可宋南音就像是忽然收了心般,再不撫慰自己,讓柳昭然難受不已。

“誒,你應該挺開心的吧?”空寂中,宋南音忽然開口。感到她用手在自己額頭上輕撫,柳昭然心生不快。

身子這般難受,她若能開心就怪了…可柳昭然的想法宋南音不知,還在兀自感慨。

“夫人說了,若你痊愈之後,會給我一大筆銀子,這樣我就不用繼續在柳家當丫鬟了。

我要去外面雲山玩水,雲游四海。聽說雲浮城很美,我想先去那裏看看。”

宋南音聲音明顯帶著幾分雀躍,聽她這般說,柳昭然心下冷笑。原來是打算走了,怪不得這幾日都不再碰自己,看來是找了新的出路。

好啊,好個宋南音,對自己做了這些事,便要離開?算盤倒是打得響。

柳昭然心生陰郁,同樣的,還有一種莫名的苗頭在躥火。她打心眼裏不希望宋南音離開,不論是想要找她算賬的心思,還是其他念頭,都絞纏在柳昭然心口。

她還沒看看宋南音長什麽樣子,還沒把這個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加倍奉還,她怎麽可能輕易放人離開?

“不知道你醒來還會不會記得我,我想應該是不會,畢竟你也不知道我這麽盡心盡力的照顧你。”

宋南音用手撐著臉,仔細看著柳昭然好看的臉。不知怎的,說起柳昭然不記得自己,宋南音心裏有些難受。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在柳昭然心裏,自己沒有任何痕跡。

可是啊,自己會一直記得她,這樣不是很不公平嗎?

宋南音想著,有些悵然若失,想到系統說柳昭然馬上就會蘇醒,心裏也生出了無數失落。難不成,自己喜歡上柳昭然了?“日”久生情?

這個想法在腦中浮出,嚇得宋南音急忙搖頭自我否決。她是直女,才不會因為柳昭然好看,自己想多陪陪她就彎了的…肯定是最近習慣了柳昭然,才會有這種想法。

“宿主,你這樣的情況可能是彎了,不信你來做個測試?”該死的系統在這時候忽然冒出來,還給她發了一個心理測試,上面用巨大的標題寫著:測試你的性取向,直女還是姬佬?來看看吧!

宋南音犯了個白眼,她除非是傻了,才會理這個腦殘系統。

“別煩我。”宋南音沒好氣的把系統轟走,脫了外袍躺在柳昭然身邊。大抵是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走了,宋南音心裏的不舍達到了峰值。她擡起手,撫了撫柳昭然微亂的發絲,再次把視線落在她唇上。

是自己幫她塗的口脂,柳昭然唇形很好看,單薄卻不給人刻薄的感覺,下唇比上唇要豐滿一些,唇角的弧度微微上翹,從封面看,顯得格外溫柔。

月光落在她臉上,為她凝一層冷色。

這兩片唇,吻起來會是什麽感覺?是暖的還是涼的?像親吻一顆糖,還是像把水中的月亮含在嘴裏呢?

宋南音想證實,但她又不願暴露太多的心事。

於是,她傾身過去,把一個吻落在柳昭然嘴角。

嗯,是甜的呢。

第二天一早,宋南音起床去外面置辦東西。

她回來時,卻發現整個柳府的人都表現得異常躁動,和她相熟的小丫鬟正跑著,看到她,立刻興奮的跳起來。

“宋姐姐,你可算回來了,柳小姐她醒了!

夫人和大夫都在房間裏呢!真沒想到,柳小姐真的會醒來啊。”

小丫鬟手舞足蹈,連眼神都透露出喜悅。這樣的消息對宋南音而言並不意外,她早就知道柳昭然最近會醒,卻沒想到這麽快。

她有些懵,連帶著小丫鬟說了什麽自己都沒有聽清。宋南音被她拉扯到房間裏,彼時,屋子裏確實圍了一大群人。柳夫人和醫生說著什麽,而柳昭然就坐在床上。

她蒼白的臉頰多了些血色,烏黑的長發整齊而柔軟的順著背後,穿著月白色的裏衣。整個人幹幹凈凈,像是清水中的一朵白蓮花,看上去聖潔出塵。

宋南音在門口看了她一眼,一時間竟然不太敢邁入其中了。還是柳夫人先看到她,才把她叫進去。

“然然啊,這個就是一直照顧你的丫頭。”

柳夫人指了指宋南音,並沒有用妻這個稱呼,宋南音嫁給柳昭然沖喜是秘密,也只有柳夫人和幾個媒婆知道。

“夫人,大小姐。”宋南音被點名道姓,心裏有些慌。她見柳昭然轉過頭來看自己,與對方那雙烏黑的眸子對上。柳昭然的眼睛很美,宋南音就曾經無數次讚美過這雙眼睛。

不笑的時候,與柳昭然的氣質和五官融合,柳眉鳳眼,嫻靜而優雅。笑起來的時候,清沈的味道稍微散去,像是染了紅塵俗世,多了幾分嫵媚。

那雙黑眸純粹得過頭,不是宋南音常見的棕色,是如深墨玄潭一樣的黑。只是這黑是有光亮的,是有焦距的,琉璃明盞,熠熠生輝。和這雙眼睛對視,宋南音也仿佛被吸入其中。

可她只是淡淡掃了自己一眼,眸子在自己臉上停留片刻就波瀾不驚的挪開了。不知怎的,這讓宋南音有些失落。她本該是慶幸的,慶幸柳昭然不記得自己,不認識自己。

可是…失落遠比慶幸還明顯,讓她無所適從。

“娘親,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好了。這段時間,想來一直都是這位姑娘照顧我,辛苦她了。”

柳昭然輕聲說著,卻把辛苦二字微微咬重。

聽她這麽說,柳夫人喜笑顏開,給了宋南音許多賞錢。一時間,宋南音便成了府裏大家羨慕嫉妒的對象。

宋南音不打算多逗留,甚至主動回避著和柳昭然接觸。她去柳夫人那拿了賞錢,便打算請辭離開,東西也不想要了。

聽聞她要走,柳夫人自然樂意,畢竟宋南音名義上是柳昭然的妻,還是沖喜娶進來的,被人知道,到底是不好的。她可還希望柳昭然娶個家世更好的兒媳婦,而絕對不是宋南音這種。

柳夫人這邊同意之後,宋南音便可以直接走了,只是她心裏還想著柳昭然。總覺得,自己就這麽走了,以後山高水遠,自己可能永遠都見不到柳昭然了,想著還是打個招呼再走才好。

這麽想著,宋南音便去了柳昭然的院子。她發現那些小丫鬟都不見了,倒也沒懷疑什麽,敲了敲門,聽到裏面人應聲,推門進去。

“大小姐,是我,那個…我剛剛已經和柳夫人說了,打算明天就離開柳府。”宋南音站在門口,盡量讓自己恭敬。而後,她就看到柳昭然穿戴整齊,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不知怎的,那笑,讓宋南音覺得有些…寒磣。她想直接走,又不敢。

“是你啊,這陣子可辛苦你照顧我了,來喝杯茶再走吧。”柳昭然起身到桌前,招呼宋南音過來。她表現得過於奇怪,搭配這屋子裏淡淡的煙熏,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來。

宋南音有些猶豫,卻見柳昭然臉上的笑容格外溫柔,心下又軟了。自己怕什麽嘛,這個人又不記得自己,以後也不會在見面了。

這麽想著,宋南音邁步進去,倒了兩杯茶,一杯給自己,一杯放在柳昭然面前。

因著沒什麽話好說,宋南音便小口喝著茶水。

“聽說你之後要去雲浮城?以後做什麽謀生呢?”柳昭然並未喝茶,看似隨意的問。宋南音並未發現異樣,也沒想起自己不曾與人說過行蹤。

“夫人給了我不少銀子,我可以開一家小店鋪謀生的。”宋南音笑著說完,後知後覺察覺出不對。她楞怔了片刻,隨後擡起頭,看向柳昭然似笑非笑的臉。

慘了…她記得…

宋南音心下慌亂,立刻放下杯子就想走。她才起來,腦袋一陣頭暈目眩,四肢也軟得不像樣子。

她撐著手靠在桌邊,柳昭然這時候也笑著壓上來。

“那樣對我還想跑,宋姑娘怕不是在做夢吧?”

“你…你記得那些事?你不是昏迷了嗎?”

宋南音額頭伸出一層汗,哪呢能想到柳昭然還記得這些。聽她這麽問,柳昭然笑了下。

她用手拂過宋南音的額頭,摸到一層淺淺的汗水。看啊,可把人嚇得不輕呢。

“我雖然身子不能動,但意識始終是清醒的,你說的話,包括對我做的事。我都知曉。”

柳昭然說完,宋南音臉色徹底紅透了。她第一反應是社死,因為她很清楚自己仗著對方睡著了沒少做些出格的事,可現在柳昭然居然說她居然是醒著的。

還有什麽比這個更令人尷尬嗎?

“那…你想怎麽對我?我承認,我的確做了那些過分的事,可我那都是為了救你,你現在能醒來,也是我幫了你。更何況,我們都是女人,又沒什麽。”

宋南音前面還能理直氣壯,到了後半句,就是小聲嘀咕,自知理虧。看她這受氣包的樣子,柳昭然笑了下,她垂眸,看著宋南音掙紮而散開的衣服,用手輕輕在她胸口捏了下。

宋南音當即楞怔,用一種更加難以置信的眼神看過來。柳昭然輕笑,幹脆直截了當將她這身衣服剝掉。

“你那般緊張做什麽?我又沒說要對你如何,只不過,是想把你對我的所作所為討回來罷了。當然,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證明,比如,你說我不行那件事。”

治愈·6宋南音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努力”做任務這麽久,好不容易救回了柳昭然,卻反而給自己擺了一道。身體虛軟無力,如果不是身下有個桌子作為支撐,她很可能會直接倒在地上。

“系統,你快救我啊,這柳昭然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宋南音徹底慌了,在這種時候只能向系統求救。然而,平日裏活蹦亂跳的系統這時候就像死了一樣,直接沒了影。

“又在動什麽歪腦筋?”柳昭然看著沈默不語的宋南音,眼裏的不快更甚。她擡起手,用力一揮,啪地拍打在宋南音白嫩的臀上。

沒有任何衣物蔽體,臀肉被掌心拍打的聲音清脆而響亮。這種情景發生在大人和小孩之間是家教,而發生在成人之間,就多了些暧昧和淫靡的意味。

宋南音從沒被人打過屁股,更何況是這種情況下被打屁股。她又疼又羞,哼唧了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你…柳昭然,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你是因為那些事,我可以給你解釋,我說過,我是為了救你。”宋南音慫極了,因為她知道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法律可言,自己一個小丫鬟,柳昭然想怎麽對她都可以。

“你怕什麽?還是說你瞞著我做了更多不讓我知道的事?我說過了,只是想把你對我做的事討回來,僅此而已。”

柳昭然用手在宋南音光滑的脊背上撫摸,撩起她金色的長發,輕輕收攏在一旁。不得不說,雖然是個小丫鬟,可宋南音的身體和樣貌卻出眾極了。

胡人的血統讓她的發色和眸色與眾不同,這一身過分皎白的肌膚更是得天獨厚的恩賜。

她好似藤蔓般軟在桌上,白嫩的臀瓣嬌翹著,上面還有自己剛剛印下的掌痕。

很漂亮,也很可口。

“唔,你…”宋南音微微睜大眼睛,沒想到柳昭然想做的事就是想上自己。不知怎的,她心裏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沒那麽簡單。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臀瓣又被重重抽了一下。這次不再是手,而是竹片制成的書。雖然單薄,但抽打在身上,還是有些疼的。

“唔…疼…你…你到底想怎麽樣。”宋南音到了這會兒才真的怕了,她發現這個柳昭然和系統給出的資料完全不一樣。

系統上面寫著:柳昭然是柳家千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理,優雅端莊。可誰來告訴她,現在這個把她壓在桌上,還…還打她屁股的人是怎麽回事?白蓮花黑化了?

“南音真的很奇怪,我與你說過,我只是想做你對我做過的事,你為何這般害怕呢?還是說,在你心裏,你對我做的事很過分?”

柳昭然輕笑著,用指腹有一搭沒一搭的掃著宋南音被打紅的臀。那裏泛著火辣辣的疼,被柳昭然微涼的手一碰,竟然還有些舒服。

“好吧,你…你就是想上我是吧,那你做吧。”宋南音到了這會兒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如果柳昭然真的只是想那個自己,她確實沒有反抗的必要。

“早些這樣聽話就好了,你可知,那些時日你那般對我,我有多難熬。”柳昭然語調平緩,聲音也輕的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感到她用手在自己背上滑動,輕輕慢慢的撩癢,又低下頭,親吻她的後頸。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很普通的位置,可柳昭然的吻卻像是有種魔力,被她親吮,被她留痕,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白潔的身體被啃噬出一個個吸吮的痕跡,欲念摻雜著情色,全部化為實體呈現在這片肌膚之上。

“我記得你說過,你很敏感,很喜歡用指腹這樣揉剮陰唇。讓我想想,是這樣摸嗎?”

柳昭然回憶著宋南音在自己昏迷時說過的話,無異於公開處刑般,讓宋南音羞恥不已。

她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當初就不該以為柳昭然聽不見,什麽葷話都往外說。

密處撫上一只手,以她剛剛描述的動作,用指腹撩挑著飽滿的陰肉。手上的濕潤很真實,發現這個,柳昭然勾起唇角。

“南音果然沒有騙我,身子確實敏感的很,這樣,很有感覺?”柳昭然說著,忽然俯下身,啃了宋南音耳朵一口。

耳尖被她含在口中輕抿,柳昭然滾燙的氣息和身上的愈創木香縈繞在鼻間。宋南音有些迷醉得閉上眼,她承認,就算剛剛有些害怕柳昭然對她做什麽,但…這人的觸碰,確實讓她很有感覺。

“嗯…你別…你輕一點。”宋南音小聲說著,聽上去更像是在撒嬌。只不過,她的服軟來得有些晚了,懲罰仍舊是必要的。

“那之後,為什麽沒有服侍我?”柳昭然用手捏著宋南音的臀瓣,忽然問。宋南音聽後楞怔了片刻,似乎全然沒想到柳大小姐居然會在意這個。

當然是系統沒有發任務了,只不過這個緣由,宋南音不敢說…

“我…我怕你不喜歡。”宋南音扯了個謊,可拙劣的謊言,在柳昭然聽來漏洞百出。她輕笑了下,把宋南音的身子往桌上壓了壓,雙手掰開她圓潤的臀。

“是嗎,我還以為,你那時候就計劃要走了,才不願再繼續為我做含陰之事。”

“沒有。”

宋南音沒想到柳昭然會說得這麽直接,耳朵根子都紅了。

“沒有就好。”

柳昭然當然不信宋南音的話,畢竟無論宋南音說什麽,都不影響她接下來要做的事。雙手繼續分掰兩顆白嫩的臀肉,終於將漂亮的穴兒徹底露出來。

柳昭然曾在身體無法動彈之際用手切實撫摸過,但從未這般直白去看。如今見了,她才發現宋南音的身子當真漂亮。

因著血統的原因,她身上的著色是淺淺的橘,就連陰唇這裏也是如此。白嫩飽實的兩片陰肉裹夾著裏面泛著橘色的小肉唇。頂端之上,腫脹泛紅的蒂珠勃起,周身盈滿自己塗上去的濕液。

畫面很好看,感覺也很好吃。

柳昭然想著,便埋頭下去,輕輕吻了濕潤的穴兒。這裏嫩紅得好似剝開皮又被搗爛的果肉,濕軟,禁止,哪怕只從回憶裏撈出來,也有著如此鮮明的特征。

嫩穴口翕動著,在自己的註視下痙攣著抽動幾下,吐出一小灘好似示威般的水液,像一只渴望被填滿的饑餓小獸。

但這個時候,柳昭然可打算餵它。

“當時你這樣吻我的密處,我很舒服。”柳昭然說完,便循著當時宋南音為自己含陰的樣子,也將整片肉唇含在口中。

它綿軟細致,小巧而濕潤。就算這樣整個含住,也不會給人窒息的感覺。火熱的口腔像燒紅的鼎爐,將最緊要的地方包裹。宋南音是第一次被人含著,她舒服的眼眶發紅,無力的手緊緊扣著桌沿。

“啊…柳…柳昭然,好燙…好熱啊…”宋南音不住得顫抖,臀瓣也跟著一起搖晃。她起伏一下腰身,被濕液濡透的金色毛發交纏成縷,淫靡的液被她摩擦在桌上,留下水痕。

柳昭然當然知曉這樣做是何等的舒服,因為她的身子就曾在宋南音口中無數次的攀頂。

她覆返著記憶中的感覺,也結合了自己這下午看的春宮圖,向來學什麽都快的柳昭然,認為這並不難。

靈巧的舌尖是最好的輔器,唇瓣和牙齒亦是助力。柳昭然用上唇抵著陰蒂頂端,舌尖靈巧得自上而下,沿著飽脹的陰肉來回舔舐。

那裏飽滿極了,這樣舔舐的感覺,像是在吃一塊極嫩而棉彈的軟糕。她用舌尖抵壓它,撕磨它,上下左右地撩動。

敏感的陰肉帶動了最上方的陰蒂,它顫抖不已,被柳昭然用上唇吻了吻,仍舊不甘寂寞,不肯乖巧。

“柳昭然,嗯…那裏…那裏…”宋南音難耐得繃緊了臀瓣,臀肉上被抽紅的痕跡越發明顯。她想讓柳昭然用舌尖舔自己的陰蒂,那樣會好舒服,會給自己高潮。

許是宋南音的意圖太明顯,每次擡臀都非要把那顆紅嫩的蒂珠往自己唇上撞。柳昭然便故意躲開,不許那蒂珠被刺激到。

宋南音恍惚著,也難受著,下身求而不得產生的酸痛感,讓宋南音猜到柳昭然的真正意圖。

“嗯…嗯唔…”

陰蒂倏然被重重一吸,酥麻的快意讓宋南音幾欲潰敗。可就在她準備攀上小峰時,柳昭然的動作又猛地停下來。一次倒也好,幾次三番從半空中摔下,僥是宋南音也受不住了。

肉核始終處於被刺激的高強度狀態,紅腫不堪。它好似被針蜇了,酸澀感驟起,不停地抖著。穴口周圍亦是染了一圈紅,活像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疼,好難受,好酸。”宋南音眼眶紅了,難受的感覺無以覆加。她甚至覺得,柳昭然狠狠打自己一頓,都比這樣懲罰她來的更好更幹脆。

“南音現在,可是知道我當時的感覺了?那般的難受,卻還碰不得,當真像是有團火在那密處燒著。”

柳昭然起身,以手指代替了唇舌,她僅用中指在穴口繞著圈。好似隔靴搔癢般,時不時得探入半個指節,在濕潤的穴洞裏逛上一圈,又很快退出來。

小穴被她用手指深深淺淺,隨意又緩慢地插弄著。並不是全無感覺,可是每當宋南音的快意攀升了,柳昭然又會抽身離開,惡劣的像是路過門前敲了下門就跑的熊孩子。

“這樣南音會舒服些吧?”柳昭然說完,又忽然低下頭。感到她捏著自己的陰肉,微微向上提起。肥美的小肉唇被她拎著,而後,她雙唇輕抿,對著通紅的蒂珠重重一吸。

毫無防備下,宋南音崩潰的喊出聲來。太過舒服了,可這樣的舒服卻只持續了一秒,讓她回味餘韻都來不及,就很快抽離了。

這下子,身子變得更難受,更燥渴。

宋南音被反覆折騰弄得流淚,她難受地弓著身體,想要夾緊腿去蹭一蹭。意圖過於明顯,柳昭然看到,又在她臀瓣上抽了一下。

“乖些,我有讓你動嗎?”柳昭然嗓音有些暗啞,也十分動情。她當然會滿足宋南音,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欺負我,還不讓我動嗎?唔…難受…柳昭然,別這樣了。”宋南音緊緊扣著桌子,企圖從柳昭然的錮桎中掙脫。可宋南音不知道柳昭然給自己餵了什麽喝,身子軟得使不上力氣。

“到了現在,你還想離開我嗎?”

宋南音的動作像是戳到柳昭然的逆鱗,眸色倏然冷下來。

感到柳昭然捏著自己的陰蒂來回揉搓,另一只手在她穴裏深深插弄,每次將要攀頂就停下,不肯給她個痛快。

“黑心蓮,你到底要做什麽嘛,我難受…我好難受。”宋南音哭得眼眶紅了,她現在什麽都不想要了,只想讓身子別這麽難受。

“我只是不想南音再有離開我的心思,現在,你還想走嗎?還想從我身邊逃開嗎?”

柳昭然把手指送進窄穴內,因為始終沒能攀頂。穴內的媚肉鼓動著,緊緊吸附著能夠給它們帶去快意的手指,舍不得放開。

它們饑渴如斯,渴求摧殘之人的憐憫。而柳昭然要的,卻是宋南音的身心。

“不…不逃了…唔…給我…給我吧…”

“還會想著離開我,一個人去游山玩水嗎?”

“不了,我不會了。”

宋南音哭得眼淚朦朧,已經不知道是身體的難受更強烈,還是心裏的抵觸感更強。其實,她是有些喜歡柳昭然的。

忽得,身上的所有撩撥被收走,宋南音軟著腿被柳昭然抱到床上。還未等她想清楚柳昭然還要做什麽,滾燙的密處,便被同樣飽滿的陰肉貼含上來。

它們濕潤而饑渴,恨不得吞了彼此。

治愈·7硬要說的話,這是宋南音第一次實際意義上的做愛,而她也不曾想過,兩個女人還能做到這種動作。身體綿軟無力,她就只能任由柳昭然肆意擺弄。

爛熟的果實被切割開來,露出內裏猩紅的欲望。

兩個人都不算豐腴的類型,柳昭然比起宋南音就更要清瘦些。宋南音一只腿放在床上,被柳昭然的腿壓在下面。另一只腿則是被她高高擡起,生成完美契合的空擋。

宋南音沒有腿肚,柳昭然便直接抓著她的腳踝,輕輕撫摸她的腕骨。癢意好似小蟲爬身一樣四處亂躥,順著骨頭走遍了全身。

柳昭然僅僅只是貼上來,還並未開始運動,因此,她們最親密的地方,就以這種方式緊緊貼靠在一起。

這種感覺是微妙又美妙的,上帝好似早就預設了會有這樣的情況的發生,使得女人和女人之間的身體達成了如此完美的契合。

因動情而充血的肉唇相互“吻”著彼此,一個飽滿,一個肥美豐腴,而柳昭然的,竟是後者。

宋南音無法形容這種感覺,這樣的觸感是她連想象都不敢有的。陰唇被緊密的裹吸著,陰蒂也被同樣硬挺而棉彈的小肉珠抵著。

兩個人濕潤的毛發相互交纏,一黑一金,夾雜著水珠,清晰可辨。她們都沒有下一步動作,或許都在感受此刻的微妙,細細品味,不願打破。

“舒服嗎?那裏貼在一起。”柳昭然忽然開口,宋南音這才想起,對方自剛才就始終沈默著。她擡眸看去,便見柳昭然臉頰染了煙霞似的紅,她享受閉著眼睛,紅唇輕啟,吐出細細的嘆溦。

這一幕很美,美得讓宋南音不願意挪開眼。

小穴翕動著,好似被戳了一個小口的放在火上溫烤的蜜桃,內裏的溏心淅淅瀝瀝地淌出來,溫熱的,甜蜜的,還有些粘稠。

“嗯,很燙。”

“因為你流了好多出來,我也覺得很熱。”

柳昭然和宋南音那裏密不可分,當然清楚感覺到宋南音的變化。被她戳破了,宋南音不好意思得嗔她一眼。柳昭然忽然笑了,她覺得這樣的宋南音比剛才那個走的可愛多了。

“我要動了,你若是有力氣,也擡起腰與我配合。”柳昭然彎下身,用抵著宋南音的腰胯。腰部帶動胯部,扭著臀瓣與宋南音磨蹉起來。

女子之間並不需要多麽激烈的性事,因為她們的陰蒂就足夠敏感,碰撞,撫慰,撩撥,啃噬,吸吮。摩擦。任何輕而易舉能做到的撫慰,蒂珠都會給予最美妙的反饋。

“嗯…我…我沒力氣,好舒服…柳昭然,啊…”

熨燙在一起的肉唇終於開始“磨吻”,像是兩張努力想要把對方吃下去的小嘴,拼盡全力容納對方的全部。

同樣的柔軟,鼓脹,濕潤,陰蒂都在情動下勃動。裏面的小嫩芽似是雨後春筍,爛漫而繁茂地探出頭,而後遇到同類,歡快地蹭在一起。

在敏感程度上,宋南音要比柳昭然更甚,畢竟她被撩撥了許久,卻始終得不到釋放。穴兒和柳昭然的嫩穴碾磨著,陰蒂恣意而盡情的蹭動。

她從不知,情事竟然會如此磨人。

宋南音心裏的預設全數奔潰,本以為能夠忍耐住的歡悅也遠超預期。她用手抓著身下的被單,無助得顫抖著身體。小腹享受柳昭然的按壓與撫慰,抽搐不已。

“柳昭然,好舒服啊…啊…再快點,唔嗯…”

到了這會兒,宋南音似乎放下了心裏那點糾葛的包袱。於是她可以肆意得用呻吟來表達歡悅,舒服得狠了,就用手抓著床單。

“南音,嗯…南音…”

只這片刻,柳昭然的聲音也不覆之前的安然,取而代之的,是情動後獨有的沙啞。

宋南音聽到她喚自己,便睜開眼看過去。屋子裏暗下來,燭火又成了光源。柳昭然便就在光源最亮的地方,她烏黑的長發散著,臉上的表情盡是歡愉,又有隱忍。

恍然大悟,尚未太遲。

是啊,柳昭然臥床時無法自瀆,後來自己有大半個月尚未幫她。想必,也是極其難耐而敏感的。

“你,你也好舒服,你下來,我想抱著你。”

宋南音也不知道柳昭然是哪裏弄來的迷香,竟然讓她手足發軟到現在還未好。她尋求一個抱抱,柳昭然便伏下身來,主動抱住她。

兩個人緊擁,相互帶著要把對方揉到自己體內的念頭。似是藤蔓,也是交尾的蛇。

柳昭然盡可能的側著身體,好讓自己的密處和宋南音達到最完美的契合。第一次做這種事,兩個人並沒有商量好的節奏。

上下磨蹭,恥骨輕微撞在一起,而後,陰蒂內的嫩芽與此摩擦。左右擺動,豐潤而肥美的肉唇相互吸吮,吻得色情而熾熱。

她們穴對著穴,彼此將對方滴淌出的蜜汁淋在自己身上。水液在撞擊中,發出咕啾咕啾的摩擦聲,聽上去淫靡至極。只要是經過人事的,路過便可知曉,屋內的人正在做什麽。

在激烈的摩擦中,肉珠被磨礪得七扭八歪。

它們顯然愛慘了這樣親密的接觸,變得比之前更為硬挺紅腫。小穴互相吸附,肉唇拼命裹夾,陰蒂也在一次次撞擊中鼓動不已。

“昭然,我…我快受不住了…幫我…幫幫我…”

宋南音被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到了這會兒,終於將要攀上頂潮。柳昭然知她難受。自然也不會在這時候停下。

“南音,你可攀頂,我,亦與你一起。”柳昭然抱著宋南音,兩個人從一上一下的躺著,變為宋南音靠在床頭,柳昭然坐在她身前。

坐姿可以更好的勢力,也使得摩擦更快。宋南音能感覺到柳昭然纖細的腰身在不停地扭動,速度快到像是風中的燭火,搖曳不已。

她落在自己耳跡的喘息又快又急,間或夾雜自己的名字,性感得一塌糊塗。

“南音…嗯…攀頂吧,我…我也快…”柳昭然仰著頭,一滴汗水自她頸部滑落,順著頸骨的那顆紅痣滑下。宋南音望著汗水的軌跡,腰窩一軟,小腹開始劇烈地痙攣。

極致的癢意在此刻終於融合成為知名的酥麻,快感順著腿心擴散開,陰蒂抽搐個不停。好似投入海中,猛地掀起巨浪,蕩開的餘波,震蕩了千米的海域。

兩人輕吟交錯,頸線相纏。這一刻,好似她們共同攀上了萬山雲端,飛過波瀾浩瀚,再一同墜入深谷,落於柔軟的草地。

濕潤的情液潑灑了滿床,兩個人的臀瓣下盡是對方的粘稠,彼此的穴都被水液糊了一層,誰都不願先退開。

最後,還是柳昭然有了動作,感到她緩慢起身,兩個人“互相吻著”的密處才堪堪分開。雖然看不到畫面,可宋南音卻腦補成了拔絲地瓜,讓她忍不住輕笑了聲。

“笑什麽?”

“沒,就是…挺意外,我們會這樣的。”

“是嗎?可我覺得,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柳昭然被迫禁欲這麽久,只一次,自然是不夠的。更何況,她還有想做的事還未完成。

宋南音右手被她抓過,而後按在濕軟的花瓣上。才經歷過一次情潮,那裏還在痙攣顫抖,陰蒂像個小心臟一樣跳著。宋南音摸了摸,勾起指頭挑挑,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動作有億點色情。

“既然摸了,便進來吧。”對於被宋南音索取這事,柳昭然早有預謀。她還記得之前宋南音拉著自己的手入了穴,還明著暗著說她不行。

而今,身份調換,柳昭然也想將自己的身子交給宋南音。還在餘韻中的穴又濕又軟,柳昭然銜了兩根手指,輕易便入了其中。

與她想象中不同,也和娘親之前與自己說過的疼痛不一樣。女子與女子的床笫之事,似乎真的只有歡悅可言。

穴道內被宋南音的手指填滿充斥,體內的每寸媚肉似乎都在叫囂著歡愉。快感似浪層層堆疊,一浪高過一浪,以近乎霸道的感覺侵占她。

柳昭然覺得自己像是斷掉船帆的泊,她蕩漾在海中,快意隨波逐流。

“南音,原來,穴兒內被插弄,是這種感覺。”

柳昭然輕笑著,聲音像是摻了媚藥似的的勾人。她清瘦而白皙的身子直挺著,大小適中的圓潤翹聳。宋南音看到她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又瞄了眼遠處的燭火,最終,因為快意,瞇了瞇眼。

癢意順著穴兒內傳至尾椎,好似蛇的七寸,被牢牢拿捏住。柳昭然扯著宋南音的拇指按在蒂珠上,帶著她的手,在穴道內抽遞。

快感有自己的意識,快感往身子內撞,往骨子裏鉆。

柳昭然知曉宋南音沒太多餘力,便自己扭著腰胯去吞吐體內的手指。而宋南音只需要配合她,在她坐下時頂入,弓著指腹磨蹉她的穴肉。

緊致的媚肉被刮了又刮,迷失在快意中,眼霧朦朧。這樣的柳昭然脆弱極了,卻也美好極了。宋南音仰頭看著她,不自知得將手探出,揉著她上下跳動的乳。

手上也莫名來了力氣,配合得更為貼切。

宋南音想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經驗,轉動著手腕,像是在舀什麽東西般,以手指為軸,在緊密的穴道內以半圈的形式轉動。每一次,必然照料了整個穴道,剮蹭了每一寸媚肉與褶皺。

嫩穴被攘得軟爛濕潤,白色的水泡因為過度的抽插凝在穴口,淅淅瀝瀝的淫靡。

“南音,再快些,弄深點,我想你到我的深處,這樣,你便沒辦法從我身邊逃走了。”

到了這會兒,柳昭然似乎還惦記著自己要逃跑的事。可經此一役,宋南音哪裏還有逃跑的心思。

她低頭含吻著另一顆被冷落的嬌乳,報覆似得啃噬,柳昭然不喊疼也不躲,反而主動湊過來餵到她嘴裏給她吃。

宋南音力道放輕,像是喝水一樣吸吮,手指也摸索探尋著,沒入指根,到了滲出。

那裏接近宮口,能摸到凹溝處凸起的肉皺。

宋南音試探性得刮了刮,便發現柳昭然的反應大急了。她顫抖著,在自己懷裏,瘋狂地用恥骨磨蹭自己。

這處,應該很對。

情潮翻湧之下,宋南音沒那麽多壞心思。既然柳昭然這裏敏感,她就著重了去欺負。雙指一個負責撩挑溝壑與媚珠,另一只碾磨內壁與褶皺。

柳昭然不曾想宋南音會如此,陰蒂也在對方的拇指下揉搓著。

快意激蕩開來,潮湧著蔓開。

“南音…我…我要溢潮了…”

柳昭然忽然軟下來,緊緊抱住宋南音後頸。

她仰著頭,身體繃直,仿佛連腳趾都在用力。

水洩,潮漲,情動,欲燒。

柳昭然靠著宋南音,緩慢平覆著身子,宋南音也抱著她,兩個人恥骨相貼,誰都不嫌誰濕。

“唔,黑心蓮,我們…我們是不是要休息了啊。”

宋南音動了動身子,覺得餘韻過去的差不多了,輕聲問。她覺得床鋪濕的厲害,總得換一床再睡。

柳昭然聽後,按住想要起身的宋南音,而後,將床頭一直放著的錦盒拿出來。

宋南音心說難不成是要送自己什麽禮物,可打開之後,卻發現裏面放著的,是個有些奇怪的東西。

那物什用連接成一串的玉珠制成,這種玉名為爍石,卻擁有著和名字完全相反的極致柔軟。它們有大有小,成很長的一串,柔韌卻不失堅挺。

作為現代人,宋南音見過不少情趣用品,一下子就猜到這是什麽…

“餵,你…你從哪裏弄到的這個…”

“是我下午托人去買的。”

“可是…”

“怎麽?南音不願與我用這個嗎?據說這物什十分好用,我倒是想看看,你我同用,會是何種感覺。”

治愈·8經此一遭,柳昭然在宋南音心裏的感覺算是徹底被顛覆了。她本以為柳昭然是那種羞答答的大家閨秀,簡而言之就是不懂性事,在床上任人擺弄的主。

可她沒想到,這人藏得好深,平日裏一副女神的做派,在床上卻是什麽都敢玩得。

“你…你就不怕丫鬟把你買這個的事說出去嘛?”宋南音小聲嘀咕,柳昭然聽後,輕笑了聲,用手挑挑她的下巴。

“怎麽?關心我?你放心,我自有辦法讓她不會說出去。倒是南音你,可願意與我共赴敦倫之樂?”

柳昭然說話間,還不忘用手輕輕撫弄那玉珠串,雖然是串聯在一起的,但每顆珠子之間的連系十分緊密,並不會軟趴趴的,反而能夠筆直的撐起。

以往宋南音只用過跳蛋,最出格的用品,也不過是舔陰器罷了。她看了眼柳昭然,總覺得自己不同意也沒什麽用。她就是案板上的魚,只能任柳昭然欺負。

“反正不管我說什麽你都會用。”

“南音竟如此懂我。”

“其實我也不想這麽了解你…”

宋南音無語瞄了眼柳昭然,但柳昭然對她笑的柔情似水,使得瞪人的自己都沒了氣勢。

倏然,她壓下來,與自己吻在一塊。

宋南音是第一次接吻,沒想到柳昭然竟是這般可惡,一下子就把自己不少的“第一次”給拿了。

她吻得很急,像是渴了很久的旅人遇到水源,迫不及待想要將其全數吞噬了。唇瓣被她吸吮的發麻,探入口腔的舌尖反覆攪動,亂攘著自己的唇齒,擾得宋南音上顎發癢發麻。

她輕輕嗚咽一聲,順勢躺回到床上,她聽到柳昭然笑了聲。心裏小小羞惱,笑什麽嘛,自己累了,還不能躺下嗎?

“南音,我很喜歡你。”

柳昭然聲音輕飄飄的,似是來自遠處的風鈴,忽上忽下的入了耳。

“柳昭然,你…唔…”

宋南音回不得,唇又被吻封住,比上次更急切,也更有侵略感。牙齒被她用舌苔剮蹭擾卷,舌尖被她用牙齒輕咬著,力道甚至有些刺痛。

鼻息交錯,熱意翻湧。

宋南音閉上眼,享受著乳珠被捏動的感覺,弓起身體和柳昭然摩擦。兩個人恥骨貼靠在一起,濕液相互浸染,蹭動都帶了淫靡的聲音。

柳昭然擡起臀,將那玉珠串其中一端送進體內,她睜開眼,好似問詢般看過來。宋南音點點頭,柳昭然便不再猶豫,稍微挺起身子,將玉珠串的另一端送過來。

濕潤的肉唇被玉珠蹭動,滾燙的溫度稍微緩和些許,帶來的涼意很舒服。宋南音輕喘一聲,而後,柳昭然便把那半截玉珠串送了進來。

串珠很長,足以將兩個人的身子以這樣的方式連接在一起,還有富餘在外的小半截。玉珠沾染了穴道內的溫度,從微涼到滾燙只是一瞬間。

“柳昭然,嗯…有些脹。”宋南音粗略算了下,玉珠大概有兩根手指那般粗,且大小也並不是一致的。濕軟的穴腔裹夾著串珠,敏感的皺肉被撐開,宮口泛出酸癢。

動一動,宋南音在心裏想著,柳昭然似是與她心有靈犀,開始緩慢地挺動身體。

“這樣,可有些太滿了?”

“什麽?”

宋南音半闔著眼,掀開被淚水朦朧的眸子看過來。歡悅充斥她的大腦,讓她一時間還有些難以反映,柳昭然看著她沈浸情欲的樣子,腹部緊了緊,喘息愈重。

“我是說,這…嗯…這玉珠有些圓潤了,將我的穴兒填的好滿。南音,你可願配合我一起?”

柳昭然將身子的半分重量壓在宋南音身上,搖晃著臀瓣,深深撞進來。玉珠串不同於手指,僥是這種體位,也可以入到穴兒深處。

它抵進,深入,光滑的珠面碾磨著宮口,緩解了之前泛起的酸癢。這種感覺確實很舒服,時間久了,卻總是將歡悅停留在那一個點,似乎很難達到更高的頂潮。

她想宋南音配合自己,想兩個人共同傾覆雲雨。許是懂了柳昭然的暗示,宋南音在心裏偷笑了下。

什麽嘛,不就是累了,想要自己動一動嘛。

當然,宋南音不敢把實情說出來,畢竟她之前只是說了句柳昭然不行,都被這人惦記懲罰了好久。

這個人啊,小氣得很。

“那你抱著我,我不太會。”宋南音小聲嘀咕,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麽配合,又該如何掌控節奏。只不過,這種事往往都是水到渠成,並不需要多麽覆雜的技巧。

兩個人細膩而濕熱的皮膚相貼,胸前的豐盈貼靠在一起,乳珠磨礪。很奇妙,明明是同樣的身子,情事上卻總是能達到最完美的契合。

就仿佛,女子和女子,合該是在一起,理所當然。

宋南音與柳昭然保持著同樣的速度與節奏,兩個人一同向前挺動,又同時向後淺出。這種感覺就像剛才的磨陰之事,只不過中間多了一串用以獲取快意的珠串。

濕潤的陰肉在貼靠時撞擊在一起,混著濕潤的水液,發出啪啪的聲響。而玉珠最大的優勢,便是它總能尋到最合適的角度,去刺激穴兒最敏感的位置。

柳昭然自下而上得抵入,玉珠串便會向上翹著挺進宋南音體內。留在外面的玉珠磨蹉著肉蒂,將那滾燙紅腫的小陰珠搓碾到極致。

這般的歡愛,未免太過快活,也太過刺激了些。

宋南音受不住,無意間扯動了床幃,使得綁著的床帳隨之落下。這一下,仿佛將兩個人徹底阻隔在只有她們的小天地間,動作都變得更為激烈。

“南音,頂我…撞爛我的穴兒,將我的宮口攘開。”柳昭然喘得急促,落在宋南音耳邊的話放蕩極了。宋南音一個現代人都沒聽過這般的叫床聲,臉都紅了個徹底。

“黑心蓮,你好不知羞。”宋南音嘴上這麽說,穴兒卻更濕了。她搖晃著嬌嫩的臀,竭力配合柳昭然,這變化,柳昭然感受得清楚。

“只不過一個多時辰,南音對我的稱呼都變了。你明明喜歡我如此,嗯…頂我的力氣都變大了。”

柳昭然覺得,既然宋南音已知曉自己的真面目,索性就暴露的徹底。她肆意扭動腰身,將那玉珠狠狠頂進宋南音體內。

她若用力了,宋南音也能感受得清楚。玉珠碾過宮口,將那酥癢的地方徹底撞開,仿佛下一秒就要入了宮內。

“唔,你別…你別這麽用力,慢些。”

“可是…南音方才也這般撞了我。蒂珠被磨地好舒服,南音…嗯…我怕是要洩潮了。”

柳昭然覺得身子熱得驚人,小腹處內更是集聚了一團熱源,從剛才便始終忍著不願釋出。

兩個人交合的穴口已是被剔透的玉液浸滿,濕漉漉得泛著波光。秀色的床單洇濕大片,房間裏亦是充斥著淫靡的氣息與味道。

“唔,不慢,方才你欺負了我,這會兒,也該還回來才是。”宋南音見柳昭然挺動地越發緩慢,便知她也是累了。畢竟是大病初愈,柳昭然自然沒多少富裕的體力。

而宋南音不同,她身上藥效逐漸過了,這會兒正是氣力翻湧的時候。她猛地起身,將柳昭然反壓在身下,抵著那玉珠串,狠狠攪進柳昭然體內。

這一下,算是將柳昭然的穴兒徹底攘開。每一次,較小的玉珠出來,還未待穴口合攏,更為粗潤的玉珠便再次抵入。珠子狠狠碾著肉蒂,將那小肉核蹭得仿若滲血。

“南音…啊…太重了…嗯啊哈…”柳昭然不曾想宋南音會忽然“反擊”,但這樣的結果是她樂於看到且滿意的。身子宋南音肆意插弄著,柳昭然發現自己愛慘了這種感覺。

她分開腿夾著宋南音的腰身,高吟著,在她抵入時擡起臀瓣迎合。腹部的緊繃感更加強烈,裏面好似湧了許多水,恨不得一下子傾覆出來。

柳昭然擡起手,無力得虛虛搭在宋南音頸上,她眨著眼,睫毛掛了淚珠,近乎失神的望著宋南音。

穴肉被玉珠一寸寸地碾開蹭開,每次都身抵到宮口,仿佛要將那脆弱的地方搓揉開。柳昭然滿臉盡是情欲的潮紅,身子的溫度節節攀高。

好舒服,宋南音自個兒也是同樣的感受,只不過柳昭然的明顯要更激烈些。

“南音…我…我可能…我要洩身了。”柳昭然猛地撐起身子,將宋南音緊緊抱住。她抖得如同篩子,將蘇媚入骨的嬌吟盡數落在宋南音耳跡。

兩個人在同一時刻攀頂,緊擁著彼此,難舍難分。

“唔,這就結束了?”宋南音摘下腦內的芯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柳昭然。兩個人躺在睡眠艙中,光滑的肌膚貼靠在一起。

這是之前向南錦給自己的幻夢芯片,說是能夠有身臨其境的感覺。確實,芯片的還原度很高,宋南音確實有種自己過了完全不同的人生的真實感。

可是…這個幻夢的結局未免太過簡單了吧?

“你還想看什麽?”柳昭然摘了芯片,看了眼宋南音腿間翹起的小零件,忍不住夾了夾腿。

嗯…果然濕得很厲害。

“可是,至少要有個結局吧?比如我們在那邊有沒有成親,我和你之後去了什麽地方呢?”

宋南音顯然還在糾結這檔事,下一刻,柳昭然傾身壓住她,用手輕輕揉著小零件。

“南音,你不覺得,比起糾結這個,我們有更需要做的事嗎?”

水液順著柳昭然穴口淌落,滴在“零頭”上,燙的宋南音身子一顫。

“我…那…那你…坐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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